水韵回去找到水霍,追问事情经过.水霍见隐瞒不了,只好将事情原原本本相告。听水霍说完事情经过,水韵陷入了沉默,良久,才说:“夏家的实力如何?你打探清楚了吗?如果只是二流货色,你我出手,杀他们几个,他们就服服帖帖了。但是,如果对方实力超强的话,我们就不能跟他们对敌,除非我父亲或者爷爷出手。这一次,我是不希望惊动到父亲他们的。”
水霍苦着脸说:“应该是很强悍的家族,我们派出去的人里边,有六层巅峰的高手,但是都被杀了。”
水韵不大高兴地问:“到底有多强?弄清楚了吗?”
水霍摇摇头,说:“不知道。”
水韵用不满的眼神看着水霍,说:“表哥,你做事,太莽撞了!情况都没打探清楚,就贸然出击。现在吃了苦头,恐怕只能打破牙齿往肚里吞。一旦夏家庄内有先天高手,我们就不应该跟他们作对。就算是爷爷,对于先天高手,若非已是绝对的敌人,都不会轻易出手。而这世上,绝对的敌人,是很少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只要他们不妨碍到我们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与他们为敌的好。就好比你走路的时候,没必要把路上的石头都扫干净一样。石头不一定会挡你的路,但是你去踢他,是会让你脚疼的。”
水霍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恨恨地说:“那死去的族人怎么办?我们水家,就这么吃哑巴亏?”
水韵说:“如果是先天高手,那你我是对付不了的。你要去请我父亲过来吗?死去的那几个人,我虽然也为他们感到遗憾,他们也是为我水家的事业献身,但他们毕竟只是旁支子弟,非我水家正统。我们水家的人,现在在外头猖狂的很。天下卧虎藏龙,能人无数。几个不长眼睛的家伙碰上高手成为冤死鬼,那是经常的事情。如果每死几个这样的人都要我父亲出手的话,我水家的长辈,也不必干其他事情,专门替这些脑袋里缺根筋的后人擦得了。”
水霍被水韵说的无地自容,依旧辩解道:“我不是可惜那死了的几个人,给家族做事,总有风险的,技不如人死了,那还能怎么样?安顿好他们的亲属便行。只是,这关系到我水家的荣誉和名声。我水家吃了亏,不能这么往肚里吞,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如果伯父在此,我想他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吧?一个先天高手,与我水家的荣誉相比,算什么?”
水韵说:“我的意思,是说不要没事找事跟夏家庄作对。至于名声,你想怎么维护?去杀几个夏家庄里的人吗?还是去找他们庄内那些高深莫测的高手挑战,以性命为赌注,继续丢我水家的脸?名声,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不是你说要有,它自己就会来的。没有实力,谈何名声?你可以选择为水家荣誉战死,但是失败者不会有名声!”
水霍涨红了脸,说:“你…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战死吗?好!我就去!”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外面走。
“站住!”水韵喝道。
水霍乖乖停住脚步,水韵说:“你替我去下战书,我去挑战夏家庄内高手。我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女而已,如果他们出动高手,我胜了,可以替我水家大大长脸,败了,也没什么。如果他们要想选一个跟我年龄对等的人出来应战,我想他们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