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前这个美人姑娘无论是服饰、装扮还是说话的方式都和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有很大的不同,她说的官道更不是自己生活的地方应该说的词语,于是灵机一动,双手用力抱住了脑袋,装做痛苦的样子说到:“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跌入河里之后的事情,对于以前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是谁?我是什么地方的人?这里是哪儿?谁能告诉我呀!”
望着忽然抱住头痛苦的他,依竹也感到震惊了,她以前听说过失意症之说,不过只是听说有人因为头部受到震荡后或者是受到强烈刺激后才有的一种病,但从来没有见过,难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得了这种病不成?要是那样的话,他就实在是太可怜了。
同时依竹也有许多疑问,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有许多地方都很奇怪,首先说他的衣服吧!他穿的衣服和这里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这里的男人即使穿的劲装,也远没有他身上的衣服那么简洁,而且他衣服的布料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背包式样也很奇怪,两条宽大的背带可以挎在肩膀上,还有……总之,他身上到处都是奇怪的东西,依竹现在也很好奇他的来历,可看他这种表现,便不方便再问他什么了,只好把心里面的疑问先藏了起来,只是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这里的国家叫什么名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潘海龙继续装腔作势的问到。
依竹的眼睛瞪大了起来,这个人居然连现在的国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了,难道他的失忆症如此厉害吗?呆了一下后,她还是回答了潘海龙的问题:“咱们的国家是土瓦国,难道你不是土瓦人吗?那你的土瓦语怎么说的这么好呢?”她疑惑的反问他到。
“……呃……”潘海龙彻底傻眼,现在他终于确定, 看他彻底的陷入了沉没之中,满脸都是疑惑的神情,依竹也没有再次去刺激他,一切还是等他“恢复记忆”再说好了,依竹只是告诉自己,现在绝对不能把他丢下了!望着眼前痛苦的抱着脑袋的这个男人,依竹开始相信他刚才说的话了,因为没有人在得知自己所在的国度后,会突然的这么吃惊、绝望、彷徨、失落,这种眼神和表情不是可以随意装出来的,虽然他长的并不是非常英俊,但却棱角分明,有一种奇怪的魅力,而且是越看越顺眼,虽然他穿戴和头发也十分怪异,但看起来却有一种干练的感觉,虽然他看起来并不是很老实,却没有在刚才自己那种情况下,乘人之危,反而强忍伤痛,把自己救上来,而且自己明显的想要杀他,但当她伤势发作后,他却没有撒手而去,或者乘机解决掉自己,从这点上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内心十分善良的男人,自己无意之中遇上了他,清白也丧于他手呜,但就象他说的那样,这并不是他故意的,弄成眼前的这个状况,应该像他说的那样,他也是个受害者,难道这就是她的命格吗?她能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丢下这个已经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独自离开吗?她又怎么能忍心让他一个完全“失去记忆”的男人丢到这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面,由他自生自灭呢?
潘海龙天生不是那种悲观主意者,因为在他小的时候,有人对潘海龙说过,‘当你遇到问题的时候,畏惧、苦闷、彷徨都不能帮助你解决问题,只有你勇敢的去面对它,行动起来才有可能解决问题。’这句话却永远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既然命运安排我来到了这里,索性就甩开膀子使劲的活他一把好了,!以前自己生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人值得他挂念的,最多就是松海号的黄金,人是没有谁的,还有一帮兄弟们,回去也好,但是刚来这里就遇上了如此的艳福,碰上了这个貌若天仙的原生态美女,大吉大利呀!美女们、金子,他可都想要!
再说了,来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呀?这里和以前自己生活的地方说的是一样的语言,长的也都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珠的模样,好地方呀!好地方!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就是现在他没有金子!要黄金就得回松海号,不过回去了,一般是不能再来,要随着徐达亿们回大明过去的。
想到这里,刚才满腔的兴奋如同被泼了盆冰水一般,顿时又垮了下来,难不成到这里还要施展妙手空空去干老本行吗?不成!好象很危险的样子,刚来就碰上一个武功好象很了得的漂亮美眉,要是这里的人都有这本事,那就乐子大了!别钱还没有偷到,抢到,反就被别人抓住随便一巴掌,打个半死,那就惨了!以后怎么挣钱呢?总不至去沿街乞讨吧!
琢磨了半天,他忽然想到从依竹的装束上和她的东西上看,这里难道还能饿死不成?我潘海龙是那么窝囊的人吗?
想到这里,心头的所有阴霾和彷徨顿时烟消云散,被丢到了爪洼国去了,潘海龙脸上再次挂上了他招牌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