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初无奈了,喘着气说道:“少将军,气透不过来了……少将军,放开……”看到了沈晴初脸色涨红起来。
“哼”此女吃硬不吃软,真想她一番,来把猫玩老鼠的游戏,还是工作要紧啊,谈工作!就松开了些,依然把沈晴初揽在怀里,如果她表现不好的话,仍然是要把她收回成命的。沈晴初气喘了过来,表现还不错!没想脱离徐达亿的怀抱。
徐达亿贴着沈晴初的脸问道:“展城是急攻好,还是缓而图之为好?”沈晴初答道:“急攻我军必有伤亡,缓而图之军饷难支!少将军自己定夺吧!”徐达亿觉得沈晴初不仅了解情势,而且用兵谋略也不是外行,就是不感兴趣。俗话说的好:生女当如武则天,娶妻应如西太后,这沈晴初谁也不象。
徐达亿处事讲效率,善于抓紧分分秒秒,不能让宝贵的青春虚度,他在沈晴初脸上吻了起来,沈晴初把脸转到另一侧。
沈晴初在徐达亿的狂吻下,缓缓的说:“至今你所获的黄金不多,军饷开支沉重,晴初财力亦有限,展城还是急攻为好,攻城有伤亡,但是,如果军饷,粮草不继,军中会生乱!这比伤亡严重的多!望少将军思虑之!”
沈晴初在徐达亿的狂吻之下说话,有点断断续续,徐达亿听了她说话,停止了吻她,沈晴初把头靠在了徐达亿的肩上,说道:“少将军,在这里兵丁是宝贵的,而军饷也是不能没有的,你现在没了郑和的粮饷供给,真的难为你了!”
徐达亿听了热泪盈眶,拥抱了她,双眼深情的看着她,哽咽着说道:“晴初姑娘,你终于说人话了!”沈晴初听了急促推开徐达亿,徐达亿不许,沈晴初坚定不移的挣扎起来,好久被她挣脱了出去。
徐达亿免得她先下逐客令,自觉的起身告辞,沈晴初却一把楸住了他,如抓小偷一般,柳眉倒竖,低声而严厉的问道:“那脏女人,你碰了她没有?说!”转眼间,徐达亿成了被告,猫玩老鼠肯定是行不通了,要么自己做老鼠。
徐达亿冤屈的说道:“没有。没有呀!”被沈晴初楸住着的徐达亿接着又说道:“我把指挥所安置到你屋子里来,免得达亿身不由己,一时冲动,犯了错误,好吗。”
沈晴初脸色绯红,一阵羞涩掠过,松手放了徐达亿说:“改日再议!”
徐达亿回了营房,颇是烦恼,攻打展城,必是损兵折将,等待勃郎国内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沈晴初等人表明了军饷难继,是啊,沈晴初纵然有再多的财富,用个人的钱财来支持战争,毕竟没有听说过。
徐达亿明白了什么是战争,这是他过去所不知道的,冲锋陷阵,奋勇杀敌那是不够的!文韬武略,决胜千里,那是写书给人看的,战争只有两个,一个是血,一个是钱。
徐达亿对杨玉凤说:“传令吴子逸回沃渠!”
吴子逸回沃渠见了徐达亿,他勉强挺直着身子,掩盖他吃了败仗的尴尬,心中惦着那张军令状,徐达亿却一脸的不在乎!
徐达亿对吴子逸说道:“展城坚固,且有防备,一时难以攻下的,为将者,任何时候不要小看了敌人,但是,展城不破,拿不到黄金,我军的粮草供给虽然还不成问题!在军饷发放困难,没有军饷怎么行?我想你在勃郎和勃柬我们控制的区域内,设立官衙机构,不必花人力物力搞其他治理,就是要把过去买进粮食的金子再想办法弄回来,你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