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玉摇头道:“我也不知。要说林志上山三年来从未离过麒麟,或许是以前结的仇怨也不可知。”
二人对视一眼,俱都面有忧色。林志三年突上四层,已经是麒麟千古奇才,假以时日,说不定便是一代宗师,光大麒麟有望。谁曾想,这田家根更是变态,三年直接上六层,较之成建南也不多让,就算有无数灵药相催,那也是世间罕见奇才美质。
宁小玉轻道:“我见他举止轻兆,真气上浮,显然是刚上六层未久。许是悟玄真人见其比武有望,专用灵药催逼。”
杜明成点头,心知昨天在观内议事之时扫了悟玄的面子,这人平日最是护短,一准是晚上又给田家根催服了灵药,强行冲关提高了境界,今日特来寻仇了。
宁小玉喜道:“如果真如此,那他运行六层功法必定还有魔障,不能得心应手,只能算个五层顶峰,林志连服两粒炼气丹,虽然不能冲关升级,但四层圆满无疑,只差一层。”
杜明成又翻个白眼,一层如何?玉清每进一层,花费的时间精力说不定要比前几层加起来都多。多少良材美质,到了一定层次便遇到瓶颈,终身不能寸进一步。别看就是这小小一层,田家根要杀林志,那只是举手之劳。
台上铛的一声钟响,却是值班长老已经敲响了计时钟。比试开始了。
田家根与林志恶狠狠地对视一眼,连客套话也没有一句,当即便祭起法器来战在一处。那田家根许是仔细钻研了林志前两场比试,根本不给他偷袭造势的机会,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狂风十三剑尚未展开,碧玉屏箫已经被笼罩在一片剑芒中,远远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白色光团包围着一个小绿光团,叮叮咚咚声不绝于耳,眨眼便连对十几剑。
台下人群一阵骚动,白虎峰弟子自动左右分了开来,却是白虎峰首座悟玄真人到了。他旁若无人地挤到前面,恶狠狠地瞪了杜明成一眼。
杜明成一阵大怒,只是强自抑制下来。那悟玄身为此次比武主持,身上有多少大事要办?此时不去忙其它正事反倒来到一座小小的五号擂台下,眼瞅着便是前来*威。你那徒弟罗晓虎便是宝贝,不能输一场?同门校艺,本来便是互有输赢,难道只许你徒弟胜,我门下弟子就该任打任杀?只是势已至此,但凭刀枪,别无话讲,他脸色铁青,目光向台上投去。
擂台上林志形势已经险恶万分,那田家根飞剑名叫“湛卢”,虽然不及罗晓虎“白虹”有名,但也是洞玄十大名剑之一。田家根刚刚冲上玉清六层,正是志得意满之时,湛卢剑被他法力催动,如同长江大河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直直地朝林志冲击。林志也勉力运起狂风十三剑,一剑一剑向湛卢劈去,只是那六层真气何等了得,湛卢剑芒伸缩足足有二尺多长,每次玉箫攻到近前,总被它逼了回去。那田家根自恃力盛,也不着急,一点一点地向前进逼,总在无形之中将箫影化解。
眼见十三剑已经快要使完,林志暗暗着急,只觉对方剑势压力越来越大,直如铜墙铁壁般越挤越紧,那碧玉屏箫腾挪范围也越来越窄,几乎要运转不灵。他运起真力几次欲要以力破巧,只是苦于技不如人,刚开始几剑对击已经叫他右手酸麻,全身剧震,情知真力上与对方差距太大,这才与其苦苦游斗。
台下悟玄与杜明成各自冷笑不语。两边弟子早已经撕破喉咙,那白虎峰人多势众,眼见田家根胜势越来越大,直叫得如同山崩海啸一般。田家根每一剑击出,都伴随如雷喝彩,更增了几分气势。
又过得片刻,林志再也坚持不住,玉箫一个运转不及,被湛卢狠狠地击了一下,只听铛鎯一声大响,玉箫几乎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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