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凝配制的药膏是无色无味的,如果单是这么涂上去,发挥是极慢,它是要和水搅和在一起,涂上肌肤,随着水沁入肤层,不用半个时辰,药力便发挥出来,而且持续十天左右,就算用清水是洗擦不去,时间一到,它的药力就会淡去,然后再重新涂上。
「别害怕我。」他在她左边坐下,帮她摘下凤冠,放在一边,然后望着她纯真娇羞的样子,唇边扬起一抹邪魅摄魂的笑容,「我是妳的夫君不是吗?是妳最亲密的人,妳永远毋需害怕!」
「我……」清幽扬眸,刚好撞上他灼热的目光,她感觉空气似乎有股闷热,脸两颊更热了。
「要不要喝杯茶?」他问。
「好!」不一会,她猛地摇头,「不,我……我想喝酒。」
「妳不说我差点忘记,我们还没喝合卺酒。」说着,赫连漠站起来,走到桌倒了两杯酒,再转身回来坐下,递了一杯给她。
清幽接过玉杯,垂眸,望着里面透明的液体出神,她明白合卺酒的意义,喝过了,她就是他的人,她真的要喝吗?
他却将握着玉杯的手臂缠绕过她握酒的手臂,饶有深意的说:「听说,喝过合卺交杯酒,便一世也不分离,也就是说,妳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赫连漠瞧脸上犹豫的神色,心一沉,看来他的娘子有点不情愿,是对喝交杯酒不情愿,还是对这头婚事?
感觉到他深沉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清幽扬眸,扯开一抺羞涩的笑容,「那夫君是不是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赫连漠一愕,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对。」
「那就好了,夫君,你要记住哦,喝过后,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听她用柔柔的,涩涩的语气重复声明,不知怎么的,赫连漠像有种跳进了别人设计的陷阱里,会吗?她的娘子看起来很单纯耶。
嘴角微微扬起,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由于酒精的冲击,她两颊更嫣红,宛如一朵怒放的蔷薇。
赫连漠心一动,也仰头将杯里的酒饮尽,然后头一偏,突然吻住她,缓缓渡酒入她的嘴里。
清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滞,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她被亲了!她被哥哥以外的男人亲了!
清幽脑袋一片混乱,一股热浪袭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好像有声音在头脑里作响,她本能地别开脸,躲过他灼热的嘴唇,并开始反抗他的亲近。
「你……你别这……这样。」她紧张地结巴起来。
他靠太近了!他的男性气息充塞她鼻间,她身子本能的向后退,那知他顺势压过来,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娘子,我是第一个吻妳的男人吧!」赫连漠高大的身躯压着她,用手背轻抚她冷凉的颊边,只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额抵着她的,还用他高高的鼻梁碰触着她,眼睛里充满盈盈笑意,「很好,吻妳是身为丈夫的权利。」说完,还勾起嘴角的微笑。
他还笑是出来,她的初吻没有了,原本她想留给哥哥的,现在却给这个**夺去了。
啊——
还她的初吻来!
赫连漠趁她失神时,再度攫住了她的红唇,这次较方才更激烈,侵略性十足的力道震慑了她,也一点一滴驱走她的理智……
当他温暧唇埋入她发间,轻扯开她的衣襟,忽然,一阵酸酸的,骚骚的味道窜入鼻间,咦!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赫连漠盯着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的圆润晶莹身子,幽邃的黑眸露出困惑,然而,这种狐骚越来越浓,甚至让人有种想吐的冲动。
他再凑近一点,一股难闻的气味立刻直冲鼻孔,蓦地,他从她身上弹跳下床,在一旁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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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因为偶要更诱嘛,毕竟,那文是先的,这是后的,当然不能贪新厌旧啦,是不?不过,还是谢谢亲们的支持!!!!此文不虐心,不虐身,跟早前两本不一样的风格,但一样会令你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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