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皇帝被奏折折磨得头痛欲裂抓耳挠腮,但是因为衣墨的威胁,他还是硬着头皮这么看下去。
英连站在身后,不时地给他端茶倒水,看到美人皇帝如此认真的样子,心下宽慰。皇上从小就骄纵,没有几个人管得住,皇上本是聪明伶俐之人,怎奈性格散漫,对政事并不怎么感兴趣,如果不是有王爷帮着,衣统领管着,不然这大晋肯定乱了套了。真不知先皇当年怎么会册封皇上为太子……呸呸呸!自己一介奴才,怎么能怀疑英明神武的先皇的决定?大逆不道的念头刚在英连脑海中闪现,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抹杀了。只是,心中总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疑惑:究竟是为什么呢?
美人皇帝唉声叹气,正在烦恼间突然听见外面“扑棱棱”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英连也听见了,赶紧打开窗子,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飞了进来,落在英连伸出的手臂上。
英连解下鸽子腿上的卷筒,恭敬地递给美人皇帝。
“陛下,是福荣客栈的暗哨。”
“哦?”美人皇帝一惊,没想到才刚开没多久的福荣客栈竟然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不禁有些兴奋。
拆开蜡封的信笺,美人皇帝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将纸放在烛火上点燃,美人皇帝沉声吩咐:“找衣统领回来,说有要事相商。”
英连还想说没到两个时辰,但是看见美人皇帝威严而肃杀的目光,心里一寒,恭敬地领命退了出去。
直至出了宫门,英连才松了口气,抬起袖子擦擦额上的汗,心道,原来皇上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
宛国皇宫。
莫思睿伸出手抬起素问忝的下巴,满眼怒气:“你竟然敢私自派人到大晋,好大的胆子!办成了事朕也就不说什么,偏偏还来个全军覆没!素问忝,朕尊你一声‘国师’,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把你怎么样,下次胆敢不经过朕的允许私自行动,就不要怪朕无情!”
素问忝任他捏着下巴,垂着眼睛面无表情,淡淡道:“臣下并不认为做错了,机会一闪而逝,如果不赶紧抓住,也许以后这样的机会就再也不会出现,只不过,臣下错估了漠城的深浅,造成了这样的结果,臣下愿意领罚,卸去国师职务,请皇上降罪。”
莫思睿冷冷一笑,一把将素问忝扔到了宽大的龙床上,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自己立马欺身过去,粗暴地撕开素问忝的亵裤,拉下自己裤结,未经任何滋润就这么闯了进去。
素问忝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衾,将疼痛的闷哼忍下,咬牙忍受着莫思睿粗暴的。
莫思睿鼓动着下身,一只手转过素问忝的脸,看他满脸痛苦的忍耐,邪邪一笑,道:“卸去国师职务?问忝,当初你费尽心机爬到朕的床上,现在想下去可没有那么容易了,这是朕的床,哪容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素问忝不说话,皱着眉咬紧了下唇。
说完了,莫思睿放下素问忝的脸,专心感受着身下人紧窒湿润的滋味。
看着身下人瘦削的腰身,莫思睿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脸,曾经,他也这么拥有过他,只是那个人,他连他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
想到那人,莫思睿突然暴躁起来,再也顾不得素问忝的感受,的频率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