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怎么会有人真的不喜欢自己的母国,可是匈奴如果永远凶蛮下去,是无法真正成为大楚这样一个富裕的国家的。匈奴王虽然年轻,也很有手腕,但他的主张却不是所有的匈奴贵族都喜欢,匈奴大王说要百姓耕种,纺织,可是他们骨子里喜欢跑马放牧。匈奴大王要取消匈奴王爷们一些利益去贴补百姓,可是他们却反对他,背后说他是吃大楚人奶长大的狗。”
聂凌风的目光远眺,似乎已经穿透了时间的阻碍,看到了匈奴的王城。
可他的眉头锁紧了,甚至有点凝固了。直到一阵后,叹息:“其实,我的确很喜爱大楚,不过,我爱的还是匈奴。”
采采听的有些呆,她还是第一次从一个匈奴人口中听到了关于匈奴的真实状况。不过如果聂凌风毫不忌讳的透露这些敏感问题给自己知道,他应该不是个有太深的城府的类型吧?
均“若你决定在大楚国安家,这里就也是你的家了。”
不过的确不能做任何要求,毕竟,没有人会因为爱别人的国度而从心中放弃自己的母国。
采采总觉得聂凌风是个很特别的人,其实就算是楚狂,采采也从没有对他产生过这么深的神秘感。楚狂就像一团骄阳,总恨不得把她跟他自己的一切都照亮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是聂凌风,只是风,看得见摸不着,你可以感觉到他的温柔,但是绝对猜不出下下一刻当他爆发时是多么的凛冽。
岔走到半路,采采竟然开始后悔把聂凌风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哎,见到猫都会喜欢,可被猫抓一下却很痛,聂凌风会不会是变成龙卷风?
“你在想什么?”聂凌风好奇的帮她倒上一杯茶。
“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不是眼前看到的表里如一的人呢?”
“其实这个世界上表里如一的人极少。我说我是一个,你信么?”
采采被他的反问给难住了,不过看到他莞尔的笑,所以说:“如果你说是,就是吧。”回了他一个笑,采采看到天色很晚,决定早点回去一来是回去好好质问一下楚狂那个真正小肚鸡肠的男人,一来是如果再不回去这男人没准又要抓狂到什么样了。她走了两步,突然看坎梅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过。
“坎梅……”
****************采采肉包子**************
在车上,采采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在天上飞行,这是一顶红色的轿子,采采透过纱帐看到她至少距离地面有二三十丈,当轿子有节奏的向下时,听到沙沙声,采采仔细观察后发现他们原来一直在一个巨大的森林上空,每当下沉,靴子踏着树冠,就会从新上升。
这是什么功夫,好诡异的功夫。采采被一阵风吹过脸,忽然再一次昏睡过去。从新醒来的时候,采采已经不在轿子里,而是躺在一个黑漆漆的什么东西里面,只有三五个小孔可以把光透进来。采采刚刚想要做起来,却砰的一声撞了脑袋,好痛。她从新躺下来。
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在哭,然后她所躺着的容器被抬起来,采采抬起手敲了敲四面,摸到平滑的表面,猜测,自己大概是躺在一口大棺材里。用力的捶打了几下子,外面的哭声就更厉害了。采采害怕,不会是有人要挖个坑把她给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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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深深吸气,采采努力回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总之她在聚贤会馆内走到门口去拍了一拍坎梅的肩膀,发觉她根本已经睡死过去,然后有人从后面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股浓郁古怪的香气扑面,她也昏睡过去,后来经历了轿子,现在躺进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