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的门人,离开这里,并且把楚明凯交出来。”楚逸然冷笑道,“真人看样子年龄大了,记性有些不好。对了,你别用灵力挣扎了,越是使用灵力,你就是越是痛苦。”说到最后,他竟然忍不住好心的提醒他。
“你……”泰焕真人虽然不怎么相信他的话,但还是忙着撤去了灵力,果然,灵力一除,顿时全身一松,经脉中那如同是刀剜般的痛苦,立刻就消失了,但有一种阴寒的气息,在体内游走,感觉就像是吃下了一只毛毛虫,恶心得很。
“难道你杀了我的弟子,就这么算了不成?”泰焕反问道,要是他就这么答应了楚逸然的要求,传扬出去,将来蜀山在修真界,还有何颜面可谈?
“真人应该知道,你现在可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我不先惹蜀山,但并不代表着我就惧怕蜀山,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楚逸然冷笑道。
“不用考虑,我劝你还是放了我的好,否则,得罪了蜀山的后果,想来你也知道,蜀山门下,有三千弟子,另外,我也顺便告诉你,你的条件,也不我所能够做得了主的。”泰焕真人依然不怎么相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敢把他怎么样了,他虽然实力强大,但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在庞大的蜀山面前,还不够看。
“既然如此,那么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楚逸然冷笑,因为他看着泰焕真人修为不弱,在蜀山必定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才和他谈条件,如今既然知道他做不了主,自然也就不想多费唇舌,当即唤出了小然,道,“小然,你去把这位真人的弟子给解决了,元婴就送你玩了,躯体给我弄干净!”
“是的,主人!”小然扇着美丽的蝴蝶翅膀,随着翅膀的略一展动,只见五彩光芒闪烁不定,中间还夹着华贵的金色光芒,漂亮得如同是传说中的天使一样,但他的眼中,却燃烧着噬血的光芒。
小然答应着,就要飞去林齐那边,但身后却传来了雪儿清脆的笑声道:“等一下!”
楚逸然与巫魅转身看时,只见郝楠与雪儿两人,一起到了地下室中——原来,郝楠见楚逸然到了地下室,久久不出来,于是约了雪儿一起下来看看,正好听到楚逸然要杀林齐,于是忙出声阻止。
“大人,既然你要杀了那个修真者,能不能就把他送给我?”雪儿问道。
“不行!”楚逸然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小然飞了过去,停在了雪儿的肩头上,摇头道,“漂亮的姐姐,他可是主人说了给我的,你若是要男人,我给你找个十个八个来都没有问题,并且保证都是童子身。”
小然的话说得非常的暧昧,雪儿脸一红,忍不住轻啐道:“小鬼头,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的,我只要他的血液,至于元婴,我可不稀罕,给你就是了!”
“真的?”小然主要要的是元婴,听雪儿说只要血液,不要元婴,顿时大喜道,“没问题,我这就把那家伙弄过来,给姐姐享受!”
楚逸然懒得理他们两人如何瓜分林齐,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泰焕真人道,“真人,既然蜀山是事情,你做不了主,那么蜀山派的修真秘籍,你总是知道的吧?”
泰焕真人已经被雪儿与小然的对话听得胆战心惊,他看得出来,雪儿根本就是妖怪,而小然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好象正是修真者的克星,却看不出深浅,听得楚逸然问修真秘籍,当即随口反问道:“那又怎样?”
“你把蜀山的修真秘籍告诉我,我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痛快快。”楚逸然依然笑得温文尔雅,似乎这等血腥的话题,只是说着玩玩。他想着蜀山能够成为中原修真门派的龙头老大,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正好把他们的修练之法,弄过来研究一翻,昆仑的秘籍,金顶的法门,以及巫术,楚逸然都发现,这些修练法子,似乎存在着先天的缺陷,而且,东胜凤凰也曾说过,当年女娲传下的修真秘法,还是控制着人类的最终发展,使他们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神人的控制,所以,也就激发了楚逸然研究各派修真秘籍,准备配合着《造化归元章》创造出真正有利于人类的修真法术。
泰焕真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楚逸然竟然把念头动到了蜀山的修真秘籍上,各门各派的修真法子,各不相同,比如说,金顶就是以禅修为主,要求心静如水,别说是沾染儿女私情,连一概的亲情,都得泯灭,才能进展,因此金顶都是和尚;而昆仑就不怎么注意这些,但昆仑式微,虽然修真秘法还算不错,攻击性的法术却不多。蜀山却是剑修,比起一般的修真者,要强横得多,理由就是,蜀山的修练之法,从来都不讲究清和,骨子里就透着一股杀气,是武修的一种。
“不——”泰焕真人也是老成了精的人,楚逸然一开口,他就知道他的用意,断然拒绝了他要求。
楚逸然淡然一笑,也不放在心上,泰焕真人的拒绝,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要是他爽快的答应,那才绝对奇怪呢。
小然已经带着林齐走了过来,雪儿看了楚逸然一眼,楚逸然冲着她温柔的笑了笑,用目光鼓励她动手。雪儿得到他的鼓励,当即走到了林齐跟前——
林齐法术被封,又断了一臂,被巫魅下了禁制过后,更是痛苦不堪,如今被小然带了出来,眼见一个如此绝色的美人儿向他走了过来,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只是呆呆的看着雪儿美如天仙的笑脸。
泰焕真人刚才听到了他们的说话,此时见状,不禁大骇,惊叫道:“楚逸然,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天打雷劈,那也等以后再说吧,你先别骂,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楚逸然冷笑道。
雪儿一把抓过林气的脑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然后——毫无预兆的,她一口咬向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