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电话里我是怎么凶狠地骂柏少,心里那一个叫胆寒,你说我没事骂他干嘛!就算气也应该藏在心里,我怎么能逞口舌之快呢!
这个节骨眼上,我不下车那是不可能了,连佑知道我跟柏少认识,总不能直接无视。
我窝囊地像只蜗牛从另一头门慢慢爬出了车,颤颤地抬眼见到柏少几乎用拳头砸着车窗,我呵呵干笑着圆场:“柏总,您小心别把窗子砸坏了。”
“啪啦”我刚说完就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真的砸坏了?!我愕然地看着满是怒意的柏少,柏少抬眼,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言,他绕过车子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阿光上前想要拦住柏少却被连佑喝止。
他完全无视了连佑,低头睥睨着我:“跟我回家。”
他对我做的事,我明明是痛恨的,可是在他面前,我就是窝囊得说不出一句话,农奴永远是农奴,这辈子都受着资本主义压迫。w-w-w.Lk为自己的懦弱,我深表沉痛。
我退后一步,“不回家。”
柏少步步逼近,“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