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哲学?我不搞哲学。”
秦时然义正言辞地反驳道,他对什么“哲♂学♂”才没兴趣……
……
在alo事件后不久,菊冈诚二郎就找上门来,例行盘问了一下sao和alo两个事件,在这之前,菊冈诚二郎也接触过桐人了,只不过,对比原著,菊冈诚二郎的关注更多是放在了秦时然身上。
作为终结了sao的“救世主”,秦时然不可避免地进入了这位调查员的视线,经过调查,菊冈诚二郎发现秦时然的情报只能查到2022年的九月,更往前的人生经历,就完全查不到了,仿佛这个人是凭空出现一样。
之后,菊冈诚二郎也查到秦时然做过的事情,比如去赌场捞钱,比如找人制造身份,比如提前支付了两年住院费……一切显得十分可疑,尤其是最后一条,让菊冈诚二郎怀疑秦时然事先知道sao的内幕,说不定和茅场晶彦有合作关系。
要不是没有查到什么实质证据,加上菊冈诚二郎也不是独断专行的人,秦时然早就被抓起来了,只不过,秦时然每天都被监视着,在网络普遍的时代,尤其是这个科技水平更加发达的世界,监视一个人的一举一动,简直不要太容易。
……
某个高级餐厅。
餐厅里萦绕着舒缓的古典音乐,周围的客人慢条斯理地享受着美食,小声地交谈,似乎受到气氛影响,不自觉地想让自己表现得高雅一些。
秦时然和菊冈诚二郎对这些并不在意,依旧是我行我素,坐下来,拿起菜单点餐,秦时然点了一堆东西,最后合上菜单时还不忘提醒服务员,“等会他买单。”
服务员询问性地看了菊冈诚二郎一眼,菊冈诚二郎略有无奈地点了点头,“都记在我账上。”
等到服务员离开,秦时然不慌不忙地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又想问什么,我重申一遍,我真的和茅场晶彦没关系,一切都是巧合。”
菊冈诚二郎之前就已经问过秦时然,对于自己无端端订床位付足住院费的事情,秦时然也没有很好的解释,把一切都归结于巧合,至于菊冈诚二郎信或不信,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换做是之前,秦时然还会忌惮菊冈诚二郎派人抓捕他,现在没有这个担心了,反正【不可视境界线】已经恢复可发动状态了,秦时然随时都可以一走了之。
菊冈诚二郎笑了笑,道:“世上有很多事情都能用巧合解释,但时然君将所有事情都推给巧合,这个解释也太牵强了……不过,我今天不是来追问这件事的。”
说着,菊冈诚二郎拿出平板电脑,递给秦时然,上面显示着一个人的资料,“这个男人名叫重村保,26岁,在上个月的11月14号,被发现死在了公寓内,头部戴着aphere,经过司法解剖发现,死因是急性心力衰竭。”
“他登陆的是一款名叫‘gungaleonle’的游戏,简称是ggo,在游戏中的名字zxed,是在10月举办的最强者决定活动中获得了优胜,根据调查记录,他当时是在接受一档节目采访,中途突然表现异常,登出游戏。”
“然后,是未确认的情报,在他掉线之前,有用户在博客里写到,在ggo的一处酒吧里,一个玩家对着电视上的zxed大喊接受制裁吧并开了枪,有个目睹过程的玩家偶然录下了这段录音并上传到了网上。”
“按照录音显示的时间,那名玩家对电视开枪和zxed掉线基本是同一时间!”
菊冈诚二郎脸色变得凝重,严肃地道:“之后,在11月28日,又有一名玩家死亡,死因同样是心力衰竭,头部戴着aphere。”
“而他们都是被同一个人在游戏中枪击后,现实中就死去了,而那名开枪的玩家名叫——”
“死枪deathgun。”
说完,菊冈诚二郎停下来,留心秦时然的反应,秦时然叉起一块刚送上桌的蛋糕,送到嘴里,漫不关心地道:“你怀疑这次事件和sao相似吧?虽然我不是专业的,但我不认为这和sao时一样,先不说aphere是nervar的安全加强版,就算是保留了nervar的‘杀人装置’,也应该是大脑被烧坏。”
菊冈诚二郎点了点头,道:“我们的技术人员也是这个结论,只不过,这件事还是需要查个水落石出,所以我想请你去ggo调查一下。”
“为什么是我去?”
秦时然纳闷地道,虽然他清楚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但这不应该是桐人去做的吗?
“因为你是打败了茂场老师、终结了sao的人啊,这件事当然是要交给你来了。”
菊冈诚二郎理直气壮地道。
今晚的更新以三合二的形式发,3000多字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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