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言的第一堂课。浪@客*中文转载[]
莫言轻轻合上了厚厚的魔法书本，眼镜后的冰冷瞳孔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人鱼公主的眼泪？”
“你指这个？”水烟月提起吊坠，冰蓝色的泪滴水晶在阳光下闪着海的波光，美丽不可方物。
莫言走到她面前，嘴边浮起一个微笑：“这么美丽的吊坠，是不是都没有什么人赞扬过它？”
呜……水烟月想了想，好像是没什么人和她说吊坠的事，
“吊坠上被施了混淆术，在其他人眼里，这只不过是条普通的项链而已。”莫言视线从水晶上转移，对上水烟月淡金色的瞳，“看来送这条吊坠给你的人是个非常体贴的人啊。”
莉莉丝……？不，她不觉得她会是施这个术的人，这不符合她的性子。
是谁呢……
“传说人鱼公主的眼泪不仅能抵挡魅惑，还可以提高水元素的亲和力，这点倒是对你没大用处，还可以在水里自由行走。阔气，真是阔气。”莫言流露出羡慕的眼神，随即又不屑道，“虽然是宝物，但跟我的亚空间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东西。”算了，反正他也在洁莉亚那里讨到了点小补偿。（你那真的是小补偿吗……）
“我从露妮亚那里听说了，你用一节课就学会了光系所有基础魔法。我相信你的空间系天赋绝对不会比光系差。”
不知道怎么的，水烟月突然觉得有些冷……
“首先是空间法师地专利——开辟个人空间。这样……”
……
莫言伸头从空间地缝隙望进水烟月的空间，吃了一惊。
满眼都是淡金色地荧光……发光的空间？怎么回事……
“怎么了？很奇怪吗？”看到莫言阴晴不定的神色，水烟月有些忐忑。
莫言表情难得的严肃，“只是一般的空间都是黑白灰三色，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颜色的。”
“不过空间就是空间，应该也没太大问题的。”莫言安慰道。
什么叫应该……水烟月不信任地看向莫言。
“咳，反正你不是有空间戒指么。”莫言尴尬地轻咳一声，看来这个问题又要向洁莉亚请教了。
“我以前就说过空间系魔法分为三类：攻击类；防御类；传输类。攻击类魔法的原理说白了都一个样。就是做到空间撕裂。越强大的空间攻击像是极·奥义，就是彻底打乱一个范围内的空间，成千上万的空间刃在同时旋转切割，对目标物造成极大伤害。”
“换句话说，所有的攻击魔法都是以空间刃为基础。只是对强度、范围、精确度、形式上的把握不同。”
水烟月点点头。
莫言举起右手，一秒钟的时间就聚起了一个透明色的刀刃。
透明色的空间刃乖巧地浮在莫言的手心上方，这个刀刃虽小，水烟月却清楚感觉到它含着撕裂空间的狂暴力量。
莫言一挥手，水烟月还没有看清楚，坚石竟已被削去了一角。浪@客*中文转载[]空间刃仍然未散，直接撞在图书馆的圆形结界上，荡开一阵五彩的涟漪。
这个坚石是上次水烟月练习用过的。她发的几个光之矢，也只能给坚石留下几个浅印而已。
好强！水烟月第一次对莫言生出几分尊敬之意。
“把空间压缩得越小，越精致，空间刃的威力也就越大。这次你来。”
水烟月集中精神，尽自己的全力尽可能地把空间压缩到极致，感觉到手中透明的刃不稳定起来，知道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她马上向坚石丢去。
透明的刃一撞上坚石，便消散掉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