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是要说这些,而是要跟相公提醒一个人!]秀莲的话让我不由得一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大家都要给我提醒一个人,雪如提醒我的那个人,虽然他并没有太大的势力,但是我还是会注意一下的,倒是不知道秀莲要给我提醒的是谁。
到底是什么人!]看着气氛有些严肃,我轻步的又走到了秀莲的身边,手臂再次环住她的身躯,就这样抱着她,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在她的面上顺势的一吻,手和她的纤指相交织在一起。
现在我还没有什么证据,也只是初步的怀疑而已!]秀莲看着我,被我这样亲昵的动作,她的脸上又升起了红霞,她的表情有些并不怎么确定,[是雪如,我怀疑她是这一代白莲教的圣女!]
雪如,她是白莲教的圣女?]秀莲话中所带的意外,不亚于一条龙突然间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但是我听得又是那样的分明,[你确定?]我可是和她刚刚得见过面,要知道按照秀莲所说,一位白莲教的圣女,她手中的力量是十分的巨大的,而雪如却要这样的让自己徘徊在那些男人的周卫,她这样做的话,这背后一定有一个众人巨大的目的。
我也只是猜测,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是还是有着一些疑点的!]秀莲并不是怎么确定,[因为白莲教圣女一职时从前大理王朝公主那里流传下来的,所以圣女的武功也一直的传习着大理王朝的功夫,在当时的大理王朝世代的流传着两套功夫,一种是适合皇族男子休习的一阳指,另一种则是适合皇族女子的天龙媚功,这种功法不但可以保持身姿的矫健,还可以保持青春,增加自身举手投足间所散发的魅力,这也是大理王朝历代皇族并没有三宫六院,而是只有一个皇妃的原因。练了这种功法,那种周身所散发的吸引他人的媚力,功法越高深,那种媚力就越强,而且还是不由自主地散发出来的,甚至是到了最后一层,那种功法甚至连女人都能诱惑到其中。雪如周身所不由自主散发的迷人,应该就是练就这种功法所致。还有她身上每次所用的香料,这是一种苗疆特有的花的味道,这种花多生长于苗疆的那些沼泽之中,极为的稀少,而且要从那些花中提炼出这种香味也十分的复杂,纵然是从一亩的花中,也顶多提炼出一钱,所以这种香料在外间根本就没有贩卖,甚至连那些苗人都当作是至宝,只有在苗疆那些寨主和洞主的家中才会偶尔的能看到使用,我在滇边的时候,也曾经有收到过苗疆那些洞主送来的礼物,其中就有这种香料,这可是他们十分宝贵的,所送我的也仅仅的是半钱而已。而从还在京城的时候,她每次的来找豆蔻妹妹的时候,我就能闻到这特殊香料的味道,而且现在就算是逃亡刚到这里的时候,我依旧的能从她身上闻到那股味道,这次也是依然。没有在苗疆极为尊贵的身份,就算是朝廷中的贵妃、皇后也不可能弄到那么多的这种香料。我能想到的,也只有白莲教的圣女了!]
老爷,已经到了林府了!]马车突然间的听了下来,车厢中也没有了晃动,待那马车停稳了之后,马车前的帘帐也被突然间的掀开了,一道闪亮的光线也打入到了有些昏暗的车厢中,紧接着刘全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嗯!]我从闭目养神中缓缓得睁开了双眼,看着刘全微微的一笑,从怀中取出了自己的名刺交给了刘全,[把我的名帖递上去!]说完我又再次的闭上了双眼。
没多会,那巨大的开门声便又再次的传进了车厢,这是正门大开的声音,也是在这样的一二品的大员府,对身份尊贵的客人才大开中门的,我知道,这也到了我该下车的时候了。
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他,但是我还是能一眼便认出他来,微微肥胖的身子,五十多岁的年纪,养尊处优的满面红光,那被众位奴仆簇拥在中心的阵势,还有身上那有异于常人的异常华贵的锦服,无不都表明了他的身份和地位。
下官林文崇拜见总督大人,总督大人光临寒舍,卑职未曾远迎还望总督大人见谅,总督大人的驾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我刚下了马车,林文崇已经从那台阶上面满脸堆笑的迎了下来,因为他是二品的官员,和我的级别之差两级,所以并不用向我行跪拜之礼,只是普通的作揖官礼。
林大人不用多礼,虽然本官的官阶比林大人略高一些,但是林大人是朝中先学,是本官等后进学习之楷模,而且林大人和先父相交甚深,而且又是多年同僚,如果从先父处论起的话,本官还应该称林大人一声叔父的!]我看着林文崇,当然也是满面的笑容,虽然在我最困苦的时候,去求他反而被他的家丁和女儿羞辱,但是在官场上,是没有永远的敌人的,而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
哈哈,那怎么敢当,那怎么敢当!]林文崇在我的身边,伸手请我进入了他的府院,[总督大人是朝廷的栋梁,平定滇疆、平定安徽红花会叛乱、消灭了天地会,这每一件都是天地的功绩,如果放在开朝时期,总督大人被封王都不足为过,下官的年纪也只比总督大人痴长几岁,如果总督大人不嫌弃本官的话,总督大人和下官平辈相称便可!称呼我居正。]
怎么会,那居正兄也不用总督大人称呼的这样生疏,称呼我致斋就可以了!]我看着旁边满脸的堆笑,为我引路的林文崇,他都五十多岁的人了,那年纪做我的父辈也绰绰有余,却还要和我平辈相交,[这次冒昧的打扰居正兄,也没有事先的通知,实在是唐突非常。]
总……哦,致斋能来到寒舍,这是我的荣幸,也是寒舍荣幸!只要是致斋不嫌寒舍简陋便行。]带着我进入到了正厅,林文崇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下去过,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面部表情一直就这样的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