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南平,它处在福建的内陆,这里是福建巡抚的府衙所在地,虽然一省的巡抚已经是这省最大的官员,但是因为他的头上有个闽浙总督的缘故,整个的权力早已经被架空了,所能管辖的也只有这南平一地了。
[谁让你站起来的,给我爬下,你再敢站起来,就跟她的下场一样!]一声极大的巴掌响声,响在这深宅的大殿之中,这里是南平行宫,本来这里应该是一直荒废着的,平时也只是些杂役在里面打扫,但是这里却在十几天前突然间的住上了人。
那一巴掌之下,一名侍女的嘴角又渗出了一丝的血水,虽然剧痛无比,但是那名侍女一点的也不敢出现怒色,刚站起来的双腿又猛然间的跪下,呈现出一个狗爬的姿势,但是她的目光还是不由得顺着面前王爷的手指方向望去。
在大殿的那个角落里面,是一个满身鞭痕的女子,她身上的衣衫早已经完全的被扒去,那雪白的肌肤上面一道道深紫色的鞭痕是那样的夺目,有的一些鞭痕已经结疤了,但是更多的鞭痕还在向外面渗着血,那名女子早已经是进的气少而出的气多了,待那名侍女看清楚了那女子的面容之后,不由得身躯猛然进的一颤,那名女子同她一样也是一名侍女,而且两人还十分的相熟,她们可是在十几天前一同被买进这行宫之中的,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还对着自己说说笑笑,但是现在却已经是一个频死的人了。
[脱,跟快给我脱了,一件也不能剩下!]坐在大殿振中那把巨大的黄金座椅上的永琰看着脚下匍匐着的这个小小侍女,看着那侍女惊恐的表情和颤抖的身躯,不由得心中产生一种满足的感觉。
那一天,也就是那一天给他心灵上面带来的阴影实在太大了,那些此刻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踢着跺着,甚至往他的脸上吐痰,还有的人竟然把尿尿到了他的身上,这一切无疑是对他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精神上面的折磨,在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去,他这个还来不及正式登基的皇帝,他甚至还没有尝到做皇帝的滋味。
十姐还有她那些大内密探的出现,无疑得让他看到了希望,将他从那死亡的边缘拉了过来,并且带着他到了福建,在南平,他又感到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么多天逃亡的日子,他已经不愿意再走了,所以便留在了南平,但是每当他到了深夜,那些受辱的情形便会不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只有打骂这些侍女才能找出一点点心中的平衡,才能让他的内心好受一些,甚至还会让他身体上有了一种兴奋的感觉,甚至到了最后,也只有这种暴虐,才能让他身下的那个男人的部位出现兴奋的迹象,他不知道他的心中已经完全地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了,他那暴虐的手段也有了越来越多的花样。
[好!好!]永琰看着面前跪着的那名侍女缓缓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那脸上是一种恐惧的表情,而且她的身躯还在不住的颤抖,深怕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永琰的下身不由兴奋的高挺着,这种掌握着他人命运,让他人对自己畏惧害怕的感觉真好。
[过来!]永琰面上带着微笑冷冷的一句话对着那侍女道,同时他拉过了身边其他服侍着他的那早已经半裸的两名侍女,让她们一左一右的依偎着自己,在那两名侍女的**上面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几道的青紫痕迹立即地浮现在那两名侍女雪白高挺的双峰之上,虽然这一定是剧痛无比,但是那两名女子仍要保持着笑容,任由永琰在她们的身上把弄着。
[嗯!]那名趴在地上的侍女,听到永琰在唤她,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而且也不敢站起身,快速的爬动到了永琰的面前,这样永琰更加得能够看到她身躯上那轻微的颤抖。
[给我含住!]永琰看着那名**着的侍女,一个眼色指了一下**的下ti,他的那里已经在空气中挺立了一段时间了。
那名侍女不敢有这丝毫的反抗,她看着面前的东西,这是她第一次离这么近的看着,她的手不断的颤抖着,头也慢慢的靠近,那上面不断的传来的骚臭的味道,让那侍女肚中不由得一阵翻滚,甚至想要吐出些什么,这种味道,让她想起了在家的时候那满是猪粪的猪圈里的味道,尽管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恶心,但是她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强忍着那想吐的冲动,将那东西纳入到了口中。
[王爷!]看着在跨下那侍女的头不断的前后挺动着,永琰不由舒服的轻微呻吟,而在他左边那几近**的女子看着永琰的表情,不由得生出争宠的念头,如果王爷真的能看上自己,那自己今后可就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她不由得紧紧贴在了永琰的身边,娇媚的呼了一声,她的**不住地在永琰的身躯上面摩擦着,同时还伸出舌尖在永琰的脸上轻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