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门之中不断的有惨叫传来,那惨叫声此起彼伏,那手持狼牙棒的游击带的那些兵士见大门已开,蜂拥的涌往城内,双方正式短兵相接了,冲在最前面的是长枪兵,首先得迎向了城内的缅兵,那些手持缅刀的缅兵,有的连衣衫都没有穿齐,手中的刀还没有伸出,那些早已经准备好的长枪兵,已经蜂拥的冲了上去,噗噗的枪头入肉之声伴随着那声上的惨叫,待那些长枪兵将那缅军的缺口冲开之后,后面的短刀手越过那些长枪兵冲了进去,一场近身肉搏的巷战就要开始了。
[杀!]我也被那激烈的战况搞的热邪沸腾,但是刚要站起身,远处又横着杀出了一支大约两千人的队伍,那为首者,骑在战马上英姿飒爽,一身亮银的紧甲,手中持着一明枪,和她身上的亮甲,身下的白马辉映在一起,在那城内外的火光下格外的显眼,那赫然是一员女将,只见她带兵冲进了那城中,在那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无不惨叫连连,她手中更是银枪挥舞,带动血花连连,四处的飞溅!
[全军出击!]我对着身后一挥手,猛地跨上马去,一马当先的朝着那勐养城冲去,我身后的那些兵士和弓箭手,在我这一挥手之下,早就憋足了劲,纷纷的奔了出去!
我抽出身上的钢刀,带着几百的短刀手,向着敌军最多的地方穴去,我也毫不手软,手中钢刀不停地起落,每下都溅起一片鲜红的血花,而紧随我而来的那些短刀步兵们也不示弱,手持着短刀上下翻飞的纷纷朝那些缅兵身上砍去,那些缅兵有的根本就没有睡醒,被我们这一冲那些缅兵正因为破城而心慌,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清兵更是一下的心寒,不住地后退,一时间,他们的败退,迅速的传染了那城中那不断涌出的缅军,他们本来就因为粮草的问题不愿应战,这样一来更是不住的逃散,一时间城的四门尽开,那些逃兵纷纷而出!
天在厮杀中渐渐的明亮,城中横七竖八的倒满了尸体,那些尸体连成了一片,鲜血染红了城中每一寸的土地,整个的城中弥漫着极重的腥气,显得格外的阴森,这里面不但有清兵的但是更多地的是缅兵的,整个的城中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街道上就剩下了三五成群挨家挨户搜索的清兵。
我到了勐养城的府衙之中,大厅中的那些尸体血迹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这大厅已经历经了战火,很多的地方都已经残缺不全!这是我第一次的战争,使我到现在都要不敢相信自己,我竟然胜了,还因为这场战争死了那么多的人,我心中刚才沸腾地热血已经渐渐的平息,整个人已经没有的刚才的那种冲劲,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个个死亡的面孔,令人胆颤得就像是妖媚一样,我的手不由得微微颤抖,脑海中一片的空白!
[爷!爷!]我还没有坐下,刘全便带着两人进了大堂之中,他们三人的盔甲之上已然满是血迹,已全然的不见那盔甲本来的颜色!
[秀莲?怎么是你?]我抬头一望,身躯猛地一愣,站在刘全身后的那员女将竟然就是囊占,只见她的全身都裹在那亮银的盔甲之中,这一身戎装,再加上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躯,虽然被盔甲裹得严实,但是丝毫得掩饰不了我所熟悉的凹凸,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阳刚之美。
[相公!]囊占越过了刘全,走到了我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我手扶着囊占的双肩不由得上下打量着她,她的身上已经溅满了鲜血,我用手轻抚上面的每一寸,深怕她受一点伤,我用手轻抚着她的俏面,帮她擦掉上面的灰烬!
[自打小我的父亲为了培养我做王妃,便让我学习各项技艺,这行军打仗也是其中的一样,相公不要忘了,当初可是我带着缅兵打退了吴达善的几路官兵,而且还被我攻下了铁壁关,论别的武功什么的我的也许不算好,但是说到这行军打仗,我可是当仁不让!]囊占对着我轻轻地一笑,看了身后的刘全和那名从三品的游击,有些羞涩的把我在她面上不住轻抚的手拿了下来。[我知道你这里的兵少,怕你有什么闪失,所以我带了普洱的所有守军前来,他们以前是景洪的守军,因为吴达善克扣粮草,使得他们兵败,而吴达善却把过失全推到了他们总兵的身上,办了个战前退缩之罪抄了全家,而他们也被吴达善调到了普洱为杂役苦力,这次多亏了相公上任,他们才又成为了普洱的守军,这次听说相公在前线招人,他们便一同地赶来,希望能够再次的收回景洪,谁知道晚了一步,于是妾身就自做主带着他们到了前线!]
[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军中还有个女诸葛那!]我看着囊占,嘿嘿地一笑,[你看你身上,这么重的血腥味,你该去清洗一下!]我往囊占的身上一靠,立即的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