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轻轻的一声呻吟,浑身一种懒洋洋的酸痛,我再一次的呻吟,并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阳光刺眼的从黑暗中穿过,那种刹那的疼痛那个甚至超越了我身上的酸痛,一霎那的扩散到了我脑部的整个神经。
那道金光,在我的眼中被那强烈的太阳光刺进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道金光,还有那冰冷的河水,我猛然间的坐直了身子,四周的一切也在我眼中的一片模糊中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有些狐疑的看着四周,我身躺在一间粗壮的竹子所搭成的竹舍之中,里面映入眼帘的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有竹子编成的,整个的屋中有一种淡淡的竹子的异香,而我也是躺在一竹床之上,身上盖着一床洁白的丝褥,虽然我的周围有着一种浓重的药味,但是我还是能隐约的闻到那被褥上的丝丝幽香。
显然这竹舍之中并没有人,它的主人也不在,我请唤了几声并没有人回答我,于是我轻轻的掀开了被褥,身躯也顺势的从竹床上下来,但是这一下的运动是我身上的伤口不由得又有一下撤动的疼痛,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的身躯是几近**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而身上的那些伤口处,也被一些棉布包扎着,那些棉布也应该经常的替换,上面没有一丝的血迹。
我急忙地拿起了床旁搁置着的一套一身穿到了身上,这明显的是为我准备的,是一种少数民族才有的服饰,是一种不常见的蓝色,上面还有着一种蜡染的花纹,我从没穿过这种复杂的衣服,不免的有些笨手笨脚,费了好大的劲我才勉强的把衣物套上,而我也开始打量这屋中的一切。
这竹舍一共是连起来的三间,它主人明显的是一位女子,我除了我所在的那间,中间的是一间布置得像是客厅一般,一张简单古朴的竹桌,几把竹椅环绕在四周,在周围的墙上挂着几样精致的竹编,和几幅大型的刺绣壁挂,从那些编制和刺绣的手法上来看,这屋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十分的细心的女子,上面透出的那种巧,并不是一般的人所能表现出来的。
而我轻轻的掀开了另一间屋子上的垂帘,一股淡雅的清香立即的扑面而来,这屋中的装饰更加得别致,它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淡雅,这正是表现出了屋子主人的气质,桌上一束淡白色的不知名的花穴在一古朴的白瓷小瓶中,使整个的屋中充满了一种提神的香气,床榻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的帘帐上挂着几件手编的纹饰,而最吸引我注意的却是面对着那床榻的墙上挂着的几幅水墨画,凭着我多年的专业眼光,一眼的就看出了那画中的灵性和淡雅,那淡淡的几笔泼墨和勾绘,使那一片美好的山川景色跃然于纸上,那几笔重墨,更是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那其中不但有一种女子的灵巧娇柔,更有一种女子很少见的气魄,纵然是我这个在未来和这个时代学了这么多年绘画的人,也不一定有这样的技巧,那也不再是一种技巧,更多的是一种意境,这不由得让我产生了一种对这些画的作者相见甚晚的感觉,使我迫切得像要见到绘画这幅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