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侧身,腰往后一弯,那一剑从我的面上险险的擦过,我甚至能感到剑上的那种逼人的寒气,但是这并不容得我多想,第二把剑又想我的身上刺来,我一个斜斜的转身,身体翻滚着从那两把剑的中央穿过,我的双指对着面前的那把剑,轻轻的一弹,紧接着左右跟进,一个手刀击在了面前的那黑衣人的手腕之上,那黑衣人吃痛的一下,手中的剑猛地一下的脱落,我的右脚也紧接着一台,正好地把落下的那把剑往上一踢,右手如电,抓着剑柄紧跟着的一个后弯身,急速的两剑,在那两个黑衣人的身上带出了两道的血花,整个的剑峰也半数的被那鲜血染红。那两人呻吟着倒下,不住地翻滚,再也没有战斗的力量。
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速度可谓是极快,但是这并不容得我休息,几把的精钢剑又再次的刺了过来,那蒙面人和其他的几人更是逼向了乾隆,毕竟他才使他们的目标。
[休伤我主!]我大喝了一声,举剑回身一扫,力气之大把那些击向我的长剑打偏,也就在这一刻,我左脚一蹬,整个的身驱直射到了乾隆的面前,但是我还等出剑,那为首的蒙面人的长剑已经如一道流虹般的向着我刺来,虽然我是快速的躲闪,但是那长剑还是从我的胳膊之上擦过,一道寒光,紧接着就是一道盛开的鲜艳些花盛开,一股剧烈的疼痛简直是刺穿了我的大脑,充斥着我脑海中的每一条神经之内。
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我的大脑之间,好像是股股浪花一般的冲击着,我的大脑一瞬间的十分的灼热,就好像是一座突然间苏醒的火山一般,火热的熔岩带着滚滚的热浪从那其中喷发了出来,整个的炙热包围了我的大脑,一股的暖流从我的大脑之中冲出,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在我的身体之中飞速的流动,充斥着我的整个的经脉。
但是这并没有结束,在那股股灼热之后,那岩洞迅速的冷却,一瞬间好像是又变成的一弯的泉眼,带着无数的清泉从那里面里流出,这感觉是冰冷清爽的,就又想使一股冬风吹过了脑海,那种感觉是刺骨的,我一瞬间从温暖的火炉旁跌入了刺骨的冰川,那种两极的感觉就像是从地狱飞入了天堂,又迅速地从天堂跌入了地狱一般,那一股的寒流也迅速地从进了我的经脉之中,这一热一冷的两股气流,好像是带着极大的力量,使我的身驱也跟着忽冷忽热。
那两道气息在我的经脉终飞速的旋转,终于的撞到了一起,那就像是原子弹炮炸般的强烈,使我的身驱都不由得跟着轻轻的摇晃,但是紧接着的却是一种舒畅,就好像是飞上了天空之中,那是一种春风的轻抚,是一种秋雨的爱恋,全身就好像是云一样轻飘飘的,每个毛孔之中都充满了力量。
[啊!]我大叫了一声,猛然的挥出了一剑,我身上的力量通过了我的手臂全部的在这一瞬间冲入了手中的那把剑之中,只见那剑上发出了一刀的白光,就像是一刺骨的寒月,弯弯的射了出去,只是几下闷哼,正欲冲过来的那几名黑衣人迎面的被那寒月穿身而过,他们的身驱顿时的变成了两半,那鲜血就犹如是喷泉一般从那些人的身上直泻而下,他们的身驱也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他们脚下的金砖地板顿时的被那鲜血所掩盖,在殿中的烛光下格外的此言夺目,他们身驱内的内脏也顺势的流了一地。
[剑气!]那蒙面人突然的一喊,他显得十分的惊讶,那些黑衣人也不由得微微为后退一下,只有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还有望着手中的长剑,我都不敢相信我一瞬间竟然会这样的厉害。<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