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同走后黄娇缠着岳天杨盘问他到底和她爹说了什么,尽让她爹对他有如此判若云泥的改变。她对此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好奇。明亮的眼眸中迫切想寻求一个答案。自己的父亲如今对把岳天杨视为“黄家堡”的上宾,她心里是那样的欣慰。
岳天杨当然不会把真像告诉黄娇。他一本正经对黄娇说:“我答应请你爹喝酒,你爹就把我当兄弟了。”
黄娇看着他说:“真没意思,这是我从小到大听过的最差的鬼话。”
岳天杨笑了。现在他觉得黄娇更是可亲。在他心里就宛若亲人一样。有时候他想,如果他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那该有多好。虽然没有女儿,但愿自己的儿子贺知凡是一个让不会失望的儿子。
“小杜,”黄娇又问杜湘:“老岳嘴巴铁硬不说,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杜湘忙摇着头做一脸困惑说:“我也纳闷呢。”
黄娇狡黠地看着他,然后指着他身上的衣裳说:“小杜,你这身衣服可还是本小姐花钱给你买来的,虽然不是上好的料子,可是比起你以前的那身破衣裳体面多了。你不说是你够义气,我也不难为你,那你就把这身衣裳就给本小姐脱下。”黄娇以此要挟起杜来。“你讲义气和光着身子两者之间你选一个吧。”
杜湘觉得好笑。这丫头竟然以此要挟。杜湘说:“那你说你买这身衣服花了多少钱,我付你钱。就算你代我买的。”
“行啊,”黄娇知道杜湘穷,身上的银子通常都超不过十两。“我身衣服一共了花了本小姐十二两银子,你给钱吧。”
杜湘说:“十二两银子!这么贵?”
黄娇一脸的坏笑。“嫌贵了吧?光着身子不贵。你选吧。”
“简直就是敲诈!”杜湘掏出银子给黄娇递过去十二两银子。“幸好不是一百二十两,不然真要光着身子了。”杜湘调侃道。
“你哪来这么多钱?抢人了?”黄家堡惊讶。这点钱对她来说就算不上钱,可是她知道对杜湘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杜湘笑着说:“穷人也有翻身的时候。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杜湘在河东站了三十年了也总应该到河西站会儿吧。”
黄娇从他手里一把拿过银子用诅咒的口吻说:“再回你的河东站着吧!你这穷鬼!”
她的话把岳天杨和杜湘都逗笑了。
黄娇又把探知地目光移向徐球。
没待她问徐球说:“四小姐,这事我还想问你呢。”徐球觉得自己更是懵懂。他还想探知内情。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一句实话都好好问不出来!”黄娇气呼呼地说。然后她嘟哝:“看来我得问我老爹去。”
杜湘笑着说:“你要是问你爹,你爹也就不是‘好东西’了。”
“姓杜的你找死!”黄娇抽出短刀就照杜湘身上劈。
岳天杨判断陈西浩已知道他们从陈西元口中得到了他的藏匿之处而早已闻风先遁,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吴府。免得逼得陈西浩太急远遁到不好找了。他让黄娇派了两个人暗中盯着吴府。如有什么异常之事就通知他。
最让他们心里难以安稳平衡的就是,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岳小钰的任何消息。各路打探岳小钰的黄家子弟都向黄娇报告得不到岳小钰的任何音讯。仿佛岳小钰似空气一样凭空蒸发掉了。
不祥的感觉总是若阴霾一样笼罩着他们心的天空。听说有一个县城出现了一具年轻无名女尸,岳天杨和杜湘快马加鞭去看个究竟。见到那具女尸他们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
现在他们有两个判断,一是岳小钰已离开新城,这是他们所期望的。二是岳小钰已遭陈西浩毒手,这是他们难以面对的。陈西浩这个人阴狠歹毒,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当然第二个判断他们也只能找到陈西浩才能揭开心中不祥地疑云。
“寒石山庄”和“飞龙山庄”的人汇合在一起进入到了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