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吃饱喝足后竟躺在一处悠闲的歇了起来。岳天杨过去不悦地对他说:“起来套马,我们该走了。”
那汉子爬起来说:“大爷,其实你急也没用,现在我们多歇一会少歇一会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岳天杨问:“为什么?”
汉子说:“前方八十里处的路边有处车马店,而这店的方圆百里再无一家店也无一户人家可借宿。我们现在早到了也得住那店,晚到了也得住那店,根本不可能多赶些路程了,这样咱们还不如多歇一会儿,到时马跑起来也有劲。”
既然如此岳天杨心急也无用,他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歇一会儿吧。”
岳天杨身靠一棵大树闭目养神。这片树林傍倚着一座山,忽然隐约他听到一阵女子的笑声,声音细微若隐若现,是从山里传来的,而且距离还不近,这样微弱的声音也只有他这样的高手才能听得到。山里的女子是谁?从笑声听不止一人。江湖人的好奇心怂恿他想去探看一下。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岳天杨先到车里把范甲的睡穴点了,他怕他走后范甲会花言巧语游说那汉子帮他脱身。那汉子看上去是个憨实的人。
岳天杨施展轻功就寻到那笑声传来的方位了。现在笑声和说话声已无。前面是一大片茂密的灌木丛,灌木丛后有响动,是人撩弄水所发出的声音。他上前拨开灌木丛窥视。于是他看到一个湿漉漉的裸女正从前面湖中走出,她一定是刚沐浴完。岳天杨忙把脸拧回,但他看到的却印象深刻的留在他脑海中。那是一个头发很长的年轻女人,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他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她的身体是那样纤瘦,**就像两个缺斤短两分量不足的小馒头,臀部犹如刀削完全是个没发育孩子的臀。也许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没有发育成熟的女孩子。
岳天杨正想走突然有两柄剑从灌木丛中冒出刺向他的后背,岳天杨身子一闪避开那两剑,他看到是两个姑娘各手持一柄剑从两边的灌木丛中闪现。她俩都穿粉衣,一个胖一个瘦。胖姑娘长的挺美,瘦姑娘长的很丑。
胖姑娘骂他:“下流的狗东西敢偷看我家小姐洗澡!你是找死啊!”
瘦姑娘说:“姐,我们杀了这个无耻的狗东西!”
她俩就挥剑从两个方向攻向岳天杨。岳天杨闪避着没还手,这两个姑娘虽然剑术不错可根本伤不了他。
他又避了几剑说:“俩位姑娘误会了,在下不是故意偷看。”
“呸!淫贼还敢狡辩,我们先挖出你这对贼眼!”
她俩不听他的解释手中的剑攻的更快更狠,岳天杨边闪避边警告她们说:“如果俩位姑娘再不住手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她俩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还是一个劲的狠攻猛击。岳天杨不愿伤这两个与他无怨无仇的姑娘,他又避了几剑剑瞅了个空档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夺了她俩的剑,然后把两柄剑用力一抖剑身顿时断为数截掉落在地。那俩姑娘被岳天杨的功夫震惊在当地不知所措。
岳天杨说:“我警告过你们如果再不住手我可要不客气了。”
“阁下真是好功夫呐!”
一个女子的声音陡然响起。
随后从树林中走出一个身穿紫衣的年轻女子。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珠,她就是刚才那个从水中走出的裸女。岳天杨看清了她的脸,从她脸上看她至少有二十四五岁了。她面目清秀,唇红润而薄,她的眼神给人一种迷惘的感觉。她应该算是个不难看的女人,可她的身体和身高却像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和她成熟的容貌有着极大的反差。
“小姐,”胖姑娘恶狠狠地看了岳天杨一眼对她说:“这淫贼偷看你洗澡,还弄断了我们的剑。”
“是吗?”那女子看看岳天杨神情眼神和话语都淡淡的。“这也不能怪人家,人家武功高,想偷看哪个女人洗澡也行,想弄断谁的剑也可以,要怪就怪咱们没本事吧。”语中在嘲讽鄙薄岳天杨。
岳天杨毕竟是看到人家光着身子的模样了,他有些羞赧和歉疚,但他是光明磊落的人,不愿被她们当作无耻之徒看,他想尽量给这位女子解释清楚。
“这位姑娘请恕在下莽撞,在下真没有故意窥探之意,还请姑娘恕在下唐突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