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眯着眼笑笑,趴到了秦悠悠的身边,手就开始不老实,被秦悠悠一脚踹到了一边。
“怎么,新婚之夜,老公行使丈夫的权利,不行吗?”容澈板起面孔,又贴了上来,手搭在秦悠悠的胸前,抚弄起来。
“别,别这样,还有别人在呢。”秦悠悠被容澈抚弄地心神荡漾,可是想到这是在直升机上,还有开飞机的人在,在别人面前那个,她始终是做不到。
“怕什么,这个机舱隔音非常好,他既听不到又看不到。难道,你是怕咱们‘机震’把飞机震下去?”容澈嘴角上扬,眼角也划上一抹弧度,轻轻解着秦悠悠的衣扣。
秦悠悠有些害怕,但是却没了力气,全身软了下来,任由容澈脱去她的衣衫。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便是一种躁动。容澈在秦悠悠半推半就地耸动下开始了一番翻云覆雨的行动。
沈柏澜的新房,聚会的人群散去,只留下一些好朋友还有于菲的三个哥哥。眼看天都已经黑了,也到了休息的时间,可是他们还是不肯散去,是想干嘛?
沈柏澜拉着于菲走到一处没人的僻静处,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菲菲,都这么晚了,你那三个哥哥怎么还不走?”
于菲偷眼看看,撇撇嘴,皱起眉头,“他们可能是在等着闹洞房,在我们老家,闹洞房是必须的。”
一听闹洞房,沈柏澜顿时蔫了下来,那三个活宝哥哥闹洞房,可就不是脱一层皮的事了。
沈柏澜硬着头皮,给三个大舅子倒了茶,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下,期待着他们大发慈悲就把他给放了。可是,事情总向着与沈柏澜所想背道而驰地方向发展。
“大舅子们,你看,天都这么晚了,你们也累了,我们准备了上等的客房,要不,你们就去休息吧。”沈柏澜哈着腰,给三人去拿外套,却被于惊涵伸手拦住。
“俗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看这房间就不错,哥几个今天就住这儿了。”于惊涵大大咧咧地就躺倒了新房得床上,看的于菲一愣一愣得。
沈柏澜在心里大骂,你们几个臭不要脸的,那是我的床,是我跟菲菲的爱巢,怎么就成了你们的狗窝了?!
妈呀,谁来帮帮我,把这三个癞皮狗赶走?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何梦颜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见三个哥哥赖着不走,就塞了几个红包,好生劝说着。可是这次不论她怎么说,三个人脖子一梗,就是不挪窝。
“大舅子,你们说,怎么才肯走?”沈柏澜压下心里的不爽,小心翼翼地问道。
于初涵就等沈柏澜这句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一指沈柏澜,“你来个鲤鱼打挺!”!!!
沈柏澜惊出一身冷汗,鲤鱼打挺?让他打鲤鱼还差不多。
“别,别,二舅哥身手了得,我怎么比得上,我看还是换一个吧。”
“不行!”
于初涵断言拒绝,重又躺倒了床上,一副你不打挺我就不走的架势。
沈柏澜眉毛抽了抽,慢腾腾躺倒地上,一个打挺,没起来,有一个打挺,还是没起来!打了十几个,就是没起来,老腰都快断了!
沈柏澜苦苦一笑,对于初涵抱拳讨饶,“二舅哥,你看我也鲤鱼打挺了,没起来也怪不得我,算了算了。”
于初涵梗着脖子,还想说什么,可是于菲嗖的一下射来一道冷光,就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乖乖的从床上下来了。
沈柏澜嘿嘿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对于菲竖起大拇指,搞定了二舅哥,离成功就进了一步。
“柏澜,我听说你数学特别好,曾经在容少爷的手下没少帮忙。这样吧,我给你出道题,答对了我就走,行不行?”于延涵在三个人中最小,但是鬼点子也最多,从来不会让沈柏澜做什么鲤鱼打挺这种根本就做不到的事。
沈柏澜一听,心里嘿嘿一笑,只要不是阿基米德什么的世界性难题,他搞不定还可以百度嘛。
“说吧说吧,说来听听。”
“一群鸡和一群兔子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有十二个头,四十八条腿,问,到底有多少只鸡有多少只兔子?”
沈柏澜一听炸了毛,掏出手机按计算器,被于延涵夺了过去。用指头在地上画,妈蛋的,地板砖根本划不动!
沈柏澜急的团团转,向于菲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后者把头一偏,不会,从小就缺少数学细胞。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沈柏澜的额头冒了汗,怎么算都算不对,奶奶的,为什么要把鸡和兔子关在一个笼子里?
沈柏澜瞪着眼,看向于延涵,表示自己搞不定。
于延涵哈哈大笑起来,一拍大腿,差点从床上滚到地上,“我说你傻啊,12个头都是兔子的呗,不正好四十八条腿吗?”
于延涵笑的肚子疼,留下沈柏澜错愕地站在那里。对呀,都是兔子,可是鸡呢?沈柏澜转不过弯来,纳着闷,就见于菲把于延涵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这下就剩了一个,大舅哥。
于惊涵见两个兄弟不争气地败下阵来,就轻咳了一声,踱步到沈柏澜得身边,突然扒下了沈柏澜的衣服,扔给于初涵,“你跳一段艳一舞,钢管舞,把菲菲当成钢管就行了,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于惊涵表示的十分的为难,苦苦的看着沈柏澜。
沈柏澜咬咬牙,拿出了上大学时勾引小女生的本事,蹦擦擦地跳了起来,几个哥哥在一边大声叫好,拍手跺脚,好不自在。
一阵冷风吹来,点点、墨墨和苍苍跑了进来,见沈柏澜正围着于菲跳着舞,三个小家伙也加入了阵容,一时屋子里乱糟糟的一团。
沈柏澜踢了脚墨墨,瞪了一眼,墨墨不害怕,反而抱住了沈柏澜的大腿,左右摇晃着,还联合苍苍和点点,一起把沈柏澜放倒,骑在身上当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