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致远紧张地看着进来的不速之客,下意识地往放着报纸的柜台那边走去。
“呵呵,”青皮大疤倒笑了,“好,你有两下子啊,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他笑得很狰狞,让人心里发瘆。
文致远紧张地说道,“我们认识吗?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
“你问问你儿子,什么地方得罪了我?他打我兄弟,还把他们送进劳教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青皮大疤越说越气。他一直在海上,是昨天老狗打电话才知道二狗被关了进去,一打听,还是被痛打一顿后才关进去的。
兄弟几个虽然平时也打打闹闹,但真到关键时候,他还真疼这个兄弟,昨晚喝得太多,睡得太晚,今天他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
“你是二狗?”文光斗沉着脸问道。
“我靠你妈,二狗也是你叫的?”青皮大疤脸上青筋暴露,抬起手指着文光斗骂道。
文光斗原本以为他们兄弟三个就是叫大狗二狗三狗,却想不到人家还有大名大号。见他辱骂自己的母亲,他马上发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几个人,让他们永远记住。
“把你的手拿开。”文光斗冷冷地说道。这时田文丽听到声音端着一碗排骨从二楼走了下来,见一个人指着文光斗,她不声不响地又走回二楼,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
做好警系卡后,文光斗曾对父母开玩笑说,“这次可有了看门神了,大鬼小鬼再也不敢来闹事了。”他想想还是不妥,就把派出所的电话也告诉了父母,田文丽随手就记在台历上。
二狗见文光斗板起了脸,也知一场打斗在所难免,他暴喝一声,“你去死吧。”他刚想收手抬脚朝着文光斗的肚子踹过来,那知文光斗比他还快。
文光斗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二狗的伸向他的手指头,用力向下狠劲一掰,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疼得二狗身子朝前一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捂住右手在地上打起了哆嗦,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从额上滚落下来。文光斗顺腿一脚,踢在二狗的下巴上,“滚出去。”
古鲁姆见事情不妙,慌忙扶起趴在地上的二狗,拉开门就往外跑。两人跑到门外,见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了一些人。二狗强忍疼痛,“打,电,话,给,伟,哥。”说完,他一屁股坐在药店门前的台阶上,捂着手直哆嗦。
文致远见文光斗下手掰断了二狗的手指头,也顾不得收拾放在柜台上的钱,急忙走过来,“斗儿,今天这事闹大了。”
文光斗安慰道,“爸,对这帮社会渣滓就不能手软,打一次就得让他们记住。”他掏出手机刚要打电话,站在一旁的田文丽说道,“我报了警了。”
文光斗一听放心了,只要在南河地面,又有仲伟在,他不相信这些痞子还能闹出花来。见二狗坐在门前,他也不管,“妈,排骨呢?”
田文丽看看文致远,“我刚放上去,我马上上去拿。”她忙不迭地又走上二楼。
一碗排骨没有吃完,小张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过来,他看到坐在门前的二狗,笑着说了几句话,但从背后看二狗却并不搭理他,他是疼得真开不了口了。
进得店来,他仍然没有称呼,直接问道,“二狗你认识吗?”
文光斗笑笑,“刚认识。”
小张有点担忧地说,“这二狗可不比三狗,这家伙现在挺复杂,前些日子听说替人去看场子了,手下人不少。”他看看文光斗。
文光斗一听,有些吃惊,那就不止是地痞流氓那么简单了,他心里所想面上并不表露,“有你在,有仲所在,我们这些老百姓怕什么。”
小张看看门外刚要说话,但嘴里张着却说不出话来,文光斗顺着他的眼光往外一看,两辆车黑色轿车急速驶来,在药店门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一个年轻人率先从车上走了下来。
小张紧张地掏出手机,“所长,你亲自来一趟吧,事情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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