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荡妹是猪油蒙了心,被那眼神一激,说道:“好,比就比,谁怕谁啊。”那红衣美眉又看看吴棠道:“你呢,赌不赌。”吴棠微笑道:“算了,我有自知之明,我发令吧。”
吴棠轻喝道:“一,二,三开始。”两匹骏马立时飞跃前奔,吴棠拍马跟上,跑不得多远,他就叹口气,好厉害的红马,秦荡妹那匹骏马虽然相当不俗,不过比起这红马来,差距就相当明显了,那不是一个档次上的。那红马奔跑起来简直就像一条血线,四蹄如踏星火,称得上是风驰电掣,到得半路就甩开秦荡妹。秦荡妹策马跑到一半就呆了,马速降了下来,这下差距拉得更远。
吴棠策马奔到秦荡妹身边,这荡妹盯他一眼,气鼓鼓的又策马前行,口中道:“你这是什么烂马嘛,慢得像乌龟一样。”
这荡妹倒还硬气,来到那终点处红衣美眉身边道:“我输了,我认栽,你打吧,不过我不是好欺负的。”
那红衣美眉冷哼道:“你以为我不敢啊,我正考虑用哪只手呢。”那红衣美眉刚抬起手来,吴棠轻声道:“请给在下个薄面,我这朋友一时失言,还请阁下就此揭过,我愿摆酒为谢。”
那红衣美眉冷冷的道:“怎么了,心疼啊,哼,你不说,我还犹豫一下,你一说,我不打还对不起自己了。”
吴棠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愿赌服输,你打吧。”
这红衣美眉好不干脆,正欲抬手就挥,突然座下骏马马蹄一软,差点人仰马翻起来。这美眉飞身一纵,连忙看看那马,那马神色似有些萎顿,站不起来。她站起身来,眼神杀气冲天道:“你竟然敢用毒。”
吴棠给她一个悲天悯人的眼神道:“我说过的,你可以选择,既然你想打,我也不拦你,我只是提醒一下,身为一个男人,自已的女伴受到伤害,找回点面子,也是应该的,这次是毒马,下次就不一定了。”他倒是蛮有理的。
秦荡妹笑容如花,掩口道:“好厉害,杀人于无形间,酷呆了。”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道:“身为男人怎么能欺负女孩子,美人是用来疼的。”吴棠闻声而望去。
一位青衫飘飘,俊逸非常,脸上带着神秘笑容的青年,倒睡在马背上,手上一柄折扇轻挥,整个人的形象却并不令人觉得突兀,反而非常合谐。秦荡妹眼睛发亮道:“哇塞,大帅哥呢。”这荡妹见了帅哥,就像老鼠见了大米,两眼直冒金星,巫天良,你的脑震荡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那青年直至走到红衣美眉身边之时,袍袖微展,那红色骏马便疲态尽消,重新跃起身来。他眼神轻瞅发声的秦荡妹,一个有风度之极的轻笑,果然是魅力非凡。
秦荡妹眼中的金星,就要变成小红花了。吴棠眼神微微一凝道:“阁下丹药解毒如神,果然非同凡响,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那青年还未答话,那红衣美眉已经叫得出来道:“我们之间的账还没了呢,你毒我爱马,我要杀了你。”这美眉刚擎出剑来。突的一条鬼魅般的身影闪得出来,挡在吴棠前面,此人一身全黑紧身劲装,只是脸上蒙着黑色面斤,美目森冷,身形高挑秀美,只看那紧身劲装下的浑圆尖挺,腰腹间的绝好弧线,修长笔挺的双腿,便知浑身绝无一丝赘肉,一柄苗刀斜持手中,整个人动中含静,静中寓动,却又盯着红衣美眉不放。
那青年微微一笑道:“在下姓候,名月白,想不到区区山野之地,竟有如此多的佳人云集,果然没白来一躺,只是如此美好时光,何必兵刃相现呢,不如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为几位美眉做幅画如何。”
秦荡妹一听,双目放光,荡笑一声道:“好啊,我最喜欢别人给我画画了,至于这位红衣妹子,你看她蒙着个脸,不敢让人见面,就知道是个丑八怪,不画也罢。”
那红衣美眉冷哼道:“你才是呢,见一个,爱一个。”
秦荡妹呵呵一笑道:“我喜欢,你咬我啊,有本事露个脸蛋让本姑娘瞧瞧,看你有没有本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