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贤领着水怜儿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的房间准确来说应该是一间密室。
四面都没有窗,只留一扇门出去。透着光线。如果连门都合上了,就伸手不见五指。什么罪恶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水怜儿抱紧胸前的茶碗。
“水公子,你真的很喜欢喝这种茶吗?”柳思贤脸带狂傲,对水怜儿的举动有些轻蔑。“你走的时候我送两斤给你。江湖人一贯称颂我柳思贤对朋友慷慨,大方。”
“什么茶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味道。涩中有甘,苦中带甜。你这碗茶我也喝不出什么特别。”水怜儿直白,不留情面地回拒了柳思贤的馈赠。“反正我也没有手信给你,我也不会要你的东西的。”
“那你是喜欢我的这个茶碗。”柳思贤再问道。
“你这个普通景德镇民窑的青花瓷茶碗二文钱一个,满大街都在摆卖。你要,我可以买几套送给你。”水怜儿以唇反讥。
“那你抱紧那碗茶干什么?”柳思贤的耐性到了极限。
“我怕第一次到府上做客就打烂你的东西。所以抱紧点。有错吗?”水怜儿蹶着小嘴。
柳思贤气绝,又无可奈何。
柳思贤调整了下情绪。让开高了,有此激昂的语气平缓降下来。
“水公子,你哪里不舒服?”柳思贤尽情让自己做到和颜悦色地对水怜儿发问病症。这样才像仁心侠骨之人。
“头痛。一痛起来就像有人在用我脑里面的神经弹绵花。太阳穴的神经快被弹断了,痛得受不了。简单地说就是头痛欲裂。”水怜儿用两种解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