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的头发好痛。”水怜儿尖叫着,引来不少围观。
一块块锋利如刀刃的记忆碎片割着水怜儿脑颅里细密,脆弱的神经。血,剑,尸体。
当水怜儿决定不去思付它的时候,它又活生生,逼真可怕地闯进她心里,展现在她面前。水怜儿改变心意欲把它们连接起来,理成整段的记忆。它们又有默契地一起消失了。
水怜儿跪在地上。哭到心痛,哭到抽搐。
“老兄,你弟弟癫痫病发作吗?”这句话,一听就能断定是没安好心的多事人说出来的。
凌天扬一剑指向装着扭曲发黑心脏的胸膛。
“再胡说八道。我一剑让你永远开不了口。”凌天扬冷峻的目光发出能杀人的锐气和寒光。他最受不了别人恶意的抵毁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