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凌天扬的感觉就更怪了。
凌天扬感叹,世上原来还有如此身轻如燕的男人。没有重量,自己抱着他像揽着一缕轻纱。
凌天扬同时苦笑。
拥着一个美人旋转于半空,是绝佳的美事。自己搂着的却是一个男人。两个人紧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凌天扬和水忴儿稳当落到地上。
凌天扬将水怜儿的手拉到眼前。
就着月色,凌天扬依稀能看到水怜儿的手背起了一片水泡。大小不一,一个紧挨一个。像一串串红了的葡萄。
凌天扬眉头紧蹙。冷酷的人也有心痛不忍的时候。
“你跟我回我住的川源客栈吧。我有一瓶金创药放在那里。医治刀伤烫伤是一流的。”
凌天扬不等水怜儿应承,由不得她挣扎,拽着她就向客栈走去。
凌天扬鬼也不等了。似乎一只鬼根本没有眼前人手上的伤重要。
水怜儿只能乖乖地像鼻子被套上绳环的小牛。再倔,再不情愿,也要被牵着走。
回到川源客栈,凌天扬解开自己的包袱,翻一个黑色的小圆瓶。外表其貌不扬。但它确是威名传四海的跌打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