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水怜儿不看到一群美人站在门口挥舞着手里拽着的轻纱手绢还好。看到了不要走进花楼里也好。走进去了别听见哀怨,可怜的求救声也还没事。
可是偏偏一切都那么巧合,像事先已经安排好,碰在一起了。
“救命,不要,大爷放了我吧。我是卖艺不mai身的。”
“痛,我的手好痛。”如莺婉转的一副声音变得泣血的晚燕。悲凉戚戚。
没人敢理,连鸨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哭声当助兴,默许了的罪恶。水怜儿没办法当听不见。
水怜儿推开搂搂抱抱,不避嫌在大堂亲呷的一对对男男女女。循声连跑带飞上楼。
“这个手绢店怎么这么奇怪。货物没见到,人却一大堆。”
水怜儿初出江湖,当然不知道有这么一种人便是货物,摆在货架上任君选择,鱼肉的店铺。
水怜儿听到声音是从二楼东边最尽头的一间房子传来的。门口有两个彪形大汉守着。黑布衣服,虎皮腰带,豹纹长靴。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打手。
水怜儿一人一滴水,免费相赠他们。
可能是两名打手的身体实在太强壮了。肉厚。水怜儿指缝结成的冰镖没有完全穿透他们的胸肌,到达心脏。
两个大汉没能如水怜儿所期。马上倒地,动都不动一下就两眼一翻死了。
大汉只是觉得胸口一凉,然后是钻心的痛,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小孔,渗出血来。
打手意识到自己被偷袭了。但看不出是什么形状的飞镖。飞镖好像刺入他们的身体之后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从来没看过这么诡秘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