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儿和采花贼都各怀心事。
水怜儿像画中人,一动不动。采花贼被水怜儿的美震吓呆了,不敢造次。
“美人,你是人还是鬼?”采花贼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问。
“当然是人。鬼还敢点灯。灯下还能有影?!”水怜儿指了指自已灯下的斜影。向采花贼示意。
“那美人是从哪里来的。我对木坝村里有几个未嫁待字闺中的女孩儿早就了如指掌。从没见过有你这么一位倾城倾国的美人。要有你这样的村民,木坝村早声名大振,远播天下了。美人不是这里的人吧?”采花贼竟向水怜儿打听故藉,闲话家常起来。
难怪有豪迈的江湖勇士说过一句至理名言:“美人能让恶魔变野兽,野兽变男人。”之后,很多人将它挂在嘴边。
“我当然不是木坝村人。但我从哪里来的,我没必要告诉你。我没想和你做亲戚。”水怜儿有问必答。
“美人,你不想和我做亲戚。”采花贼笑眯了眼。不知要怎么样奉承这娇嫩的花骨朵儿才好。“我倒想和你做夫妻。”
水怜儿心像吞了一条毛毛虫,翻江倒海地折腾。比闻了雪蛙油还难受。想吐。
“美人,要是能和你同床共枕一晚,明天将我变成一条狗变成一只猪我也不后悔。要是你服服贴帖地依了我,舒服过后。就是要我死我也愿意了。”采花贼**地说。
你现在就是一条狗,所以嘴里吐不出人话。
水怜儿在心里狠狠地诅咒采花贼。
水怜儿平生何曾受过这样奇耻大辱。水怜儿恨不得立刻一滴水就把这让她恶心到家的混帐东西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