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池,那副耳钻是你送给的。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副一样的,是么?”
男人目光扫过茶几,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五年前,我家里发生了爆炸事故,我妈妈和尔冬都是在那场爆炸里死亡的,你都知道是么?”
雷池目光闪躲了一下,却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那个时候,我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医生说宝宝很健康。雷池,如果不是你,也许我们全家现在都会过得很开心……”乔唯一眼眶发红,却始终隐忍。
“说清楚……”
雷池阴沉的开口,隐约的意识到不对。
“你知道孩子我为什么会失忆么?知道孩子为什么这几年下落不明么?”乔唯一冷嘲的笑了起来,“雷池,当你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家人惨死在你面前,鲜血流了一地,你什么感觉?”
雷池愣了愣,没明白过来。
“你不懂…你原本就是在杀戮中过活的男人,你怎么会懂那种痛苦不欲生的感觉?”乔唯一往前走了一步,靠他很紧。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明明很亲密,却仿佛隔着万丈沟壑,永远跨越不过去。
“我妈和尔冬是被人用枪打死的,子弹就从这里穿过去!一枪毙命!”乔唯一抬起手,指尖轻轻地落在了的眉心上。
清冷的目光紧紧的扣住雷池的脸。
心口一紧,雷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好像已经把这个罪名加在他身上了!根本没有想过给他辩解的机会!
“你觉得惨么?这些都不是最惨的……”乔唯一机械的冷笑了一声,“那副耳钻就钉在他们的眼睛里……”
说着,乔唯一的唇瓣剧烈的颤抖起来。
残忍的画面,到现在都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