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见是一张官票,看样子有些年岁了,打开细看却只有二百万两,水溶笑道:“老太太,当日岳父大人寄放了四百万两纹银,不知为何如今只剩了二百万两。”
“四百万两?”贾母刑王两夫人一起惊叫,王夫人更是站了起来,坚决道:“哪有那么多,琏儿只带回二百万两”。水溶命春纤将借据呈给三人看了,三人俱是一脸不敢置信,进而脸色灰败,颓然跌坐在椅子上。水溶脸色一沉,冷声道:“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想来贵府也是有一张的,官府也备了案,难道本王还讹诈不成?”贾母先回过神来,赔笑道:“王爷息怒,想来这里面有什么误会。等老身查清楚必给王府一个交代。”水溶面沉如水,淡声道:“当日岳父大人既托了本王,本王就一定为林姑娘做主。若只是误会也就罢了,若府上有别的心思,可别怪本王不念往日的情分。”贾母忙道:“是!是!我们必给王府一个交代的。”水溶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拂袖而去。
贾母忙送至二门。贾赦、贾政见水溶面有怒色,不敢答话,躬身送至门口,见轿子远了方回屋。一进门,贾赦就嚷嚷道:“老太太,你们说什么了,竟惹王爷如此生气。”贾母将拐杖狠狠敲在地上,厉声道:“将琏儿夫妻给我叫来,你们也在这儿听听。”贾赦以为是贾琏惹了祸,忙赔笑道:“老太太先消消火,琏儿不好儿子自会教训他,老太太的身子要紧。”贾母冷哼一声坐在主位没吭声。邢夫人见贾赦尴尬,忙上前拉了拉贾赦的袖子,示意先坐下再说。
一时贾琏夫妇过来,见满屋众人面色凝重,不知何事,忙行礼问安。贾母冷声道;“琏儿,当年你林姑父给了你多少银子做玉儿的嫁妆?”贾琏一惊,暗叫不好,这事怎么老太太都知道了,忙跪下磕头道:“一共是三百万两。”众人猛的倒抽一口凉气。贾母顿时气色上涌,颤抖着手指着他道:“到底多少银钱。”贾琏咬牙道:“回老太太,是三百万两。”刚说完身上就挨了一拐子,贾琏不敢叫疼,叩头不止。贾母将手里的收据摔到贾琏脸上,怒道:“你自己看看,这上面的字可是你签的。”
贾琏一看借据,脸色猛的一白,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忙哭着膝行至贾母脚下抱着贾母的裤脚痛哭涕流,“孙儿知错了,孙儿一时糊涂猪油懵了心,良心被狗吃了,老太太要怎么罚孙儿谨领,求老太太超生。”说着又左右开弓,狠狠打了自己十几巴掌。贾母将他一脚踢开,问道:“林府一共寄放了四百万两,想来那一百万两是你昧下了,那下剩还有三百万两,怎么到我这儿却只有两百万两了?”贾琏不想还有这茬,忙磕头哭道:“老太太明鉴,孙儿只拿了一百万两,下剩的三百万两都给了二太太了。若孙儿有一个谎字,立马让孙儿死在这里,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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