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卢药香全身被淡绿色的光芒盖住,身上的伤慢慢在治愈。
卢小鼎已经拆掉了她身上的绷带,看着那烂得入骨的伤口,因为时间太长,就算是她来治疗也要花不少的时间。
“师姐是怎么掉下卷龙谷的?”她突然开口问道。
奉印正焦急的看着治疗,卢药香可是他的师父,也是七八岁便在她的身边养大。虽是师却又是母,此时他自然是心急火燎,猛得听到卢小鼎的问话,他便愣了一下。
“回禀师叔,师父是和沈墨他们迎战时出的事,我知道的时候,师父已经拼着命从下面爬了回来。好不容易才清理掉她身上的毒液,给带了回来。”他很愧疚得讲道。
“所有的丹药都给师父吃下去了,就连水师尊留下的丹药也吃掉,却还是没有多大的效果。腐烂的伤势不会恢复,就只能这样吊着命。是弟子没用,要不是师叔赶过来,师父可能就没了。”
看到卢药香的伤口好多地方已经长出新肉,奉印对这位从未见过的师叔,已经是非常的佩服。这医术真是太厉害了,生肌活骨,从来没见过如此好的法术。
修真界可不是看人的外表来决定实力,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只是卢小鼎整天装成无用的凡人,这才多次被人小瞧了。
明知道这是师叔,奉印可不会犯这样的错,只觉得师父这已经是有救了。
“不知道啊,那得找个当时在的人问问才行。”卢小鼎没去责骂他,真要害师姐的话,也不可能让他看到。
奉印想了想说:“如果要找人的话,沈墨是离师父最近的人,不过他肯定不会老实说。搞不好,师父就是被他害得掉下去的,平时就不太服气,总是对着干。”
“不用他,我有更好的人问。”卢小鼎目光落在了床上,在靠里面的地方,沾上了毒液被腐蚀了不少的悲泣剑,正可怜巴巴的摆在那。
看剑身的样子,都快成废剑了。
“小鼎,要捉谁,我马上把人给你捉来。”现在被所有人指望的草包,义不容辞的讲道。
卢小鼎摇摇头,“不用,你们帮我守好就行了。”说完她便闭上了眼睛。
“没问题。”草包拍拍胸膛保证道,然后就对奉印摆了摆手,“你别站在这里了,去外面守着,小心有人跑进来。”
奉印的修为连嘴都插不上,保得老实的出去外面守着了。
而草包更大的目地便是墨魔妲,同样不客气的说:“小鼎说了,都出去守着,你也出去吧。”
“一息不看见她,我就会觉得心不安,站在这里才能更好的保护小心肝。”墨魔妲怎么可能出去,厚着脸皮就赖了下来,还对草包说道:“不过你说的也对,所以你赶快出去吧。”
“我就知道,你想把我们全部打发走,然后趁着小鼎治疗时不能乱动,就占她的便宜。”知道卢小鼎对墨魔妲没啥意思,草包就决定要保护她,不能让这个臭流氓给欺负了。
墨魔妲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在此时做出这种事,要做也不是这种时候。”
“反正我要盯着你,别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不会让你得逞的。”果然,这家伙一点也不安份,草包哼了声,半点想走的意思也没有。
卢小鼎无语的瞅了他俩一眼,她的意思是让两人别打扰自己,也没说一定要出去,只要别闹事就行。
然后她继续闭上眼睛,使用了灵之境,人便马上出现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她想找的是七泣,所以灵之境中没把其它的器灵拉进来,七泣则一动不动的躺在黑暗中,头发散乱瞧起来不是在睡觉,而是在等死。
“你只是本身被腐蚀了一下,竟然伤得如此严重,也太惨了吧。”卢小鼎走了过去,蹲下身把七泣翻了过来,看着他气游悬丝的样子,便好笑的讲道。
七泣的眼皮动了动,却无力把眼睛睁开,果然是异常的虚弱。
看到他惨不忍睹的样子,卢小鼎只得把手放在他的身上,想把魂力给他分点过去。这手才一伸,便被人猛的拉住,抬头才发现墨魔妲又不请自来了。
“怎么了?”她不解的问道。
墨魔妲拉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别把你的魂力给这些渣滓,随便给点收集来的魂魄就好了。”
“不用这么小气吧,这是我师姐的剑。”卢小鼎无语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