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月的脸一下变得发烫,身子微微一动,却又阵阵发软。k6uk.
文牧野手上动作十分轻柔和熟练,轻托住卉月软软腰肢,将卉月腰间束腰带解在一边,道:“有几处伤口要包扎。”
卉月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目中有一丝泪花。
文牧野解开卉月衣襟,柔声道:“实在是有些无礼――”
卉月轻轻摇头,低声道:“老夫人说――卉月是太子的人――”
文牧野淡淡笑道:“我真开心,能有你这样一个女孩在身边。”
他小心地除去卉月白裙外裳,看到卉月左肩臂和右肋的伤口都很深,她身子瘦弱单薄,弩箭伤口几乎触及筋骨。
文牧野将伤口附近血迹擦净,一边敷药包扎,一边轻叹道:“你太瘦了,怎么会这么瘦――难道你不吃东西的?”
卉月原本心中紧张慌乱,这时忍不住轻轻一笑,脸红红的,裸露着的双肩和腰肢肌肤微微颤抖了一下,道:“我――我也不知道――”
文牧野道:“你是怎么练武的?”
卉月道:“天天练――开始老夫人教,后来老祖宗教。”
文牧野道:“一定练得很苦吧?”
卉月道:“不苦,习惯了――”
文牧野道:“你喜欢用什么武器?”
卉月道:“不知道,老夫人说,需要的时候什么都能拿来当武器――”
文牧野轻轻点头,宫中是没有宫女嫔妃随身携带武器,但以卉月身手,就算是一草一木都能成为她的武器。
说话间他帮卉月包扎好左肩臂和右肋处伤口,道:“乌乌,我记得这次出来的行李中有把匕首。”
乌乌道:“是碧云天吗?
文牧野道:“是。”
乌乌道:“我知道在哪里,我去拿。”
乌乌走出卧室,文牧野扯过雪白的厚厚羽被一角,盖在卉月身上,掩住卉月裸露的双臂的肩膀,道:“很冷吧?”
卉月轻声道:“不冷――”
她脸涨得通红,心跳得飞快,但双目一直望着文牧野。
文牧野道:“你之前杀过人吗?”
卉月神色有些黯然,细声道:“杀过――老夫人说他是坏人――很坏的人――”
文牧野道:“什么时候你知道将来要被送去宫中?”
卉月轻声道:“三年前。”
文牧野站起来,解开束在腰间的金丝腰带,除下沾有血迹的麒麟长袍。
卉月心顿时跳得如同打鼓一般,她虽然全然不懂男女之事,但见文牧野这般举动本能地感到羞涩和惊慌。
文牧野睡衣外面穿着件银色的短袖丝衣,丝衣很薄,细看之下是由无数银色丝线编织而成,如同鳞甲一般闪耀着一层银色光芒,不过丝衣又短又窄,前后和两边都用细绳系住。
文牧野解开丝衣细绳脱下丝衣,又穿上长袍系上腰带。
卉月更是觉得奇怪。
文牧野将手中丝衣握成一团,伸入羽被交到卉月小手中。
他看着卉月,柔声道:“答应我,永远都要穿着它。”
卉月心中惶恐,道:“是天蚕衣吗?”
文牧野道:“是。”
卉月更是不安,道:“那太子――您呢?”
文牧野道:“我贴身还穿着一件,这件原本就是按女子身材做的。”
卉月握着手中丝衣,微微一笑,双目渗出大颗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