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给你划条道。和我打,打赢了我,东西你拿走,输了,东西你还拿走,但要爬着离开这道院门!”蓦的,郝天龙厉声吼道。
“没问题,打就打!”释天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他现在反正是腰里揣副牌,逮谁跟谁来,人群人是打,一个人也一样是打。
“去,把院子腾出来。”郝天龙吩咐道。这里是屋内,再怎么宽敞打起来也比不上院子。
“是,天哥。”靠近门口的彭三连忙跑出门去,
“快,快把棋收了,把桌子椅子拿一边去,天哥要亲自出手教训那个小子,快把场子清好。”彭三指挥着那些更底层的小喽啰。
一听帮主要亲自出手,这些小喽啰们哪儿敢怠慢,抬桌子的抬桌子,搬椅子的搬椅子,有些手勤的家伙甚至还把院子中间稍微大一点的石块捡起来扔到墙角儿。
“三哥,三哥,天哥真要出手吗?”癞痢头凑到彭三旁边小声问道。
“这还有假的,你就等着开眼吧!”彭三笑道。
“哈,太好了。听人说天哥曾经当过特种兵,一身功夫五六个人近不了身,这下那小子有好受的了。”癞痢头笑道。
同为一个行动小组,他和胖和尚的交情最深,胖和尚被释天生一脚踹的受了内伤,回到家里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爬不起来了,一连两天,直到昨天晚上才勉强下地。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听说胖和尚挨的这一脚是那天被骗的河南小伙子做的,癞痢头恨不得当时就找释天生打一痛先出口气再说,可等头脑冷静下来,一想起那天释天生追赶面包车时的疯狂,那踹在车身上重重的一脚,再摸一摸直到今天还没有脱痂的额头伤处,癞痢头的勇气和义气便转瞬间化为乌有。
懦夫自有懦夫的勇气,他们虽然没有胆量去面对强敌,但却不妨碍他们摇旗呐喊去看着别人死斗拼杀。
所以,当得知郝天龙要亲自动手时,癞痢头心中是大喜过望,心想总算是能给自已的朋友报仇了。
“你没说错,三年前咱们和青竹帮抢地盘,双方一言不合打了起来,那时咱们帮不象现在有这么多人,论人数还不到他们的一半,大家本以为那天肯定要吃大亏,结果谁也没有想到,天哥大发神威,一个人一根甩棍从街头打到街尾,追的秃狼抱着脑袋不敢回头,这才抢到西站的半边地盘,有了现在的规模。”彭三答道。
“哇,天哥真的那么勇?”癞痢头惊叹地叫道。
“真的假的,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
见院子收拾的差不多了,彭三转身回到屋内。
“天哥,准备好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