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毫无地位的庶出女儿,一个权柄在手的窦侯爷,人们会相信谁?
接受同情并不可耻,连同情都得不到的人才最可悲!
夏桀抿唇一笑,他似乎是场中唯一不受漪房楚楚可怜姿态影响的人,他转过头,看向在众人议论下面色涨红的窦威道:“窦爱卿,你怎可逼女献艺呢?”
“皇上,微臣……”窦威急了,正要解释他没有这么做,漪房比他抢先了一步。
漪房当然不会让窦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完整的说出来,她已经看出来了,夏桀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好应付十倍。至少美色对他而言是完全无用的,这个男人的心硬如铁,冷如冰。哪怕刚才她明明在舞动的瞬间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掠夺,漪房也绝不认为夏桀此刻会对她怜香惜玉。
掠夺甚至算不上占有欲,那只是一种类似于对猎物的兴趣,谁会对猎物手下留情呢?
从夏桀的姿态来看,漪房判断他现在对自己已经起了防范之心,怀疑今天的一切并非偶然。当然,出于帝王的本能,也许夏桀会以为这一切是窦家或者其他人有心安排,目的就是让她迷惑夏云深或者他自己,总之,夏桀已经判定了这是一个阴谋,而她现在要做的,是坐实这个阴谋!不过,是另一个版本的阴谋。
“启禀皇上,今日所做都是漪房自愿,和家父绝无干系。”漪房双手手掌叠起匍匐下去,行了大夏最重的礼节表达她的诚心。
“哦,那你为何在贺寿之日唱此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