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微微一顿,对于杨玄龄,周是有着淡淡的担心,人家毕竟年龄和地位在那里,若没有一定的手段,他怎么会走到丞相这个位置?若不心狠手辣,又怎么会权倾朝野得令帝聿枭都顾忌?
想到这里,她不免想到自己身上的毒,至今逆寒天都不曾跟自己说中的什么毒,她也不曾在意,因为棋子的身份,她相信不会是马上发作的毒,所以也未曾在意。现在杨玄龄求见,也不知是为了何事?即是明知没什么好事,她仍然微微颔首:“宣吧!”
一听到父亲进宫,正欲离开的杨非烟也停了下来。
杨玄龄一进来,便看到杨非烟和周是,行了礼便站起身来。
“娘娘多日不见,气色倒是不错。”言下之意,暗讽皇上不来锦宸宫,周是面对的尴尬。
本就没有要博得帝聿枭的宠幸,周是自然懒得理会他话里的深意,反倒笑着说:“丞相进宫,不知去了太后那里请安没有?”想欺负她,没门!
一句话,说的杨非烟不知所措,不解其意的看着父亲。
杨玄龄因为周是的一句话说得脸上带着薄薄的愠色,却又不能当场发难,只得故作不解的说:“皇后此话何意?”他不信短短的几日,周是竟然能知道这中间的事情,因此反问道。
“还需要多讲麽?”本来嘛,适才只是试探,若是杨玄龄和太后没有什么,那么自己这一问虽然突兀,但也很平常。但若是两人之间有着什么,被她这一问,杨玄龄自然会恼羞成怒,虽然他的反应谈不上恼羞成怒,却也足以让她肯定太后和杨玄龄的苟且。
见杨玄龄不见棺材不掉泪,周是提了一口气:“既然丞相要本宫说,本宫也不客气了,太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