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防盗章，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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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一度有想过，让自己手下的这只元素领主，回去跟它家的那位老主君说说情，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行个方便给自己借个道。
只是它后来转念又想到，像火焰主君这样的存在，性格肯定是十分的强势，若是发现自己强行契约了祂的子民，搞不好会弄巧成拙，直接把自己拉入黑名单，一见面就跟自己不死不休地干起来。
“有点难搞哦……像元素精灵这样的纯能量体生命，脑回路本来就很简单耿直，若是不能成功跟它们对上脑电波，很容易就会被它们视为敌人……”
黑龙有些犯难，他其实有研究过元素精灵这种生物，毕竟它们的力量十分纯粹，可以在不少专属的领域，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堪称是最完美、最优质打工人之一。
只是越研究，便越容易发现，元素精灵是一种非常古怪的生物，它们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没有遗传物质，是通过类似有丝分裂的方式进行繁衍。
绝大多数的元素精灵，基本上谈不上智商可言，因为它们的身体，根本就不存在脑子这种东西，通常是靠生存的本能过活。
不过神奇的是，元素精灵似乎特别擅长突破空间的壁垒，经常会被其他位面里的施法者，召唤过去打工、打架之类的……
可惜夏国还不是很擅长这种技术，毕竟元素精灵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生物，一旦驾驭不住，被很容易遭到它们的反噬。
“跟小红龙精神上的联系也断了，也不知道是深渊和物质界离得太远，还是两者确实是不在同一个维度位面……”
黑龙一边想着，一边从元素领主那里搞来了一些火元素结晶，当作零食大口大口咀嚼着。
元素结晶是一种罕见的高能物质，对黑龙来说营养十分的丰富，就是产能有点低，即便是火元素领主这样的高级生命体，一年最多也就产那么十来斤，都还不够黑龙塞牙缝。
“对了……我肚子里不是住着一只天使吗，可以找她问问回去的办法。”
黑龙终于是想起了这事。
“你进入到了某个深渊位面？”
凯尔听得黑龙的这个消息，脸上竟罕见地露出了惊喜之色。
“你什么意思？我坠入深渊你很高兴是吧？”
黑龙很不满地瞪眼道。
“不是不是，我这是因为光明神的力量，是绝对无法染指到深渊位面，所以才会感到高兴。”
凯尔解释道，“至于怎么回归物质界，我要出去看过才能知道，毕竟深渊位面有很多层，每一层回归的方法都不尽相同。”
“放你出去？放你出去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跑，在深渊里面我举目无亲，就算现在我是堕落天使，不会遭到恶魔的联合绞杀，但十有八九也会沦为祂们的附庸玩物，永世不得脱身。”
凯尔说道，“与其如此，我还不如继续留在你身边，至少还比较熟门熟路。”
“有点道理……”
黑龙点了点头，道，“但我还是无法相信你，毕竟你知道了我、知道了夏国的不少秘密，若是真让你不小心跑掉了，那后果明显是我不能接受的。”
“那要怎么办？”
凯尔也有些犯难，想了想后道，“要不我把我的灵魂投献给你？”
“……”
黑龙愣了一下，它确实是有这个想法，毕竟这里是光明神的力量远不能触及的深渊，拿下凯尔的灵魂，应该不会遭到光明神的反噬。
可这事黑龙自己都还没提，凯尔就自己说出来了，属实还是有些令黑龙意外。
“你好像对交出你自己的灵魂这事……并不是很抗拒？”
黑龙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啊……”
凯尔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段时间以来，我发现我们天使，似乎是存在一种很严重的基因缺陷。”
“那就是自我意识十分的脆弱，很容易陷入迷茫和焦虑，感受不到自我价值，感受不到活着的意义……”
“这可能就是神祇制造天使这种生命体时，故意留下的后招吧，一旦背叛了祂们，失去了来自祂们的精神慰藉，便很容易出现由内而外的自我崩溃。”
“换而言之，我们天使在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刻，便注定是一个机器，一个傀儡，注定是需要一个主人。”
“……”
黑龙没想到凯尔会整出这样一番见解来，一时有些难辨真假。
真要是按她说的这样，那天使这种圣洁完美的生物，岂不是跟自己的那头地狱犬有点像，都是被人为地设置过脑回路，脑子里存在着某种高深的思维锁或者是后台程序……
“所以……你愿意让我当你的主人？”
黑龙试探着问道。
“不错。”
凯尔坦然答道，“虽然我并没有从你身上，感受到什么所谓的人格魅力，但想必起那些神祇、那些恶魔，你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当然，之前我提过的那些要求依然有效，除了不能强迫我跟光明神为敌、不得强行侵犯我之外，你还得答应我……”
“我可以先给你效命三年……不，五年吧，然后到期后再视情况而定，要不要续签！”
“……你这考虑得还挺全面的嘛。”
黑龙忍不住失笑道，想了想之后，倒也没有跟她多讨价还价，毕竟人家都愿意侍奉自己为主，从此就能有一只天使耳提面命、常伴左右，这逼格多满！简直就是血赚！
所以些许旁枝末节，答应她有何妨！
既然双方的意见都已经达成，很快就进行了签约仪式。
考虑到凯尔的情况比较特殊，黑龙特地鼓捣出来一滴超级大的黑金龙血，示意天使服下。
“……怎么是用这个方法？”
凯尔有些意外，“不是直接将灵魂投献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