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琚没有理会麻棘,而是冷然向贝妮可质问道:“你娘捞了我娘的贡戏郎,你说,我有资格骂她一句小三吗?”
“你就是我的那个姐姐?”贝妮可领悟了好一阵,终于明白过来,眼神复杂地望着碧琚,反驳道:“休得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先圣主归天之后,圣母才开始与圣父交好,你凭什么说她是小三?是她拯救圣父于水火,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要诋毁她?白眼狼!实在太过份了!”
碧琚自知理亏,转而说道:“好,算我错怪你娘亲,但你现在纠缠我夫君,妄图破坏我的家庭幸福,这算得上小三了吧?”
贝妮可却理直气壮的展示手中戒指,道:“当然不能算,你当初只说自己是公子的徒弟,我怎知你会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夫人?说不定,是你在破坏我和公子的关系呢!”
碧琚气极,把不该说的都说了,道:“那我告诉你,我和公子早在踏入寒潭国之前,就已经成亲了!他之所以参加你的狗屁戏郎挑选战,完全是为了接近我父亲,解开我的身世之迷!他不可能成为你的戏郎,死心吧!现在,你踏马给我滚回去,别碍着我们做正事!”
“哎呀!你跟她说这些干嘛呢?”路义被弄得无可奈何,一头黑线,只恨来不及捂住碧琚的嘴。
贝妮可听得呆住半晌,眼珠一转,然后爆哭起来,有声无泪,控诉道:“啊啊啊!你可是我亲姐姐呀!居然让自家夫君来欺骗妹妹的感情,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呐?你良心何在?亲情何在?天理何在呀?”
说着,贝妮可双手抓住碧琚双臂,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哀怨道:“姐姐,你是要害死妹妹才安心吗?好,那你干脆杀了我吧!我对公子已情深不可自拔,他若弃我而去,我也不想活了!”
“姐,动手吧!给我一个解脱吧!”
贝妮可这么一闹,碧琚反而没辙了,鼻子无端酸了起来,连筱频也不由得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路义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贝妮可闹腾成这个样子,打死也不借给她用几天呐!这出戏可咋收场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