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阳看到了，是的，她看到了。
照片上是一些二十来岁的少女，若只是少女的照片，温向阳并不会如此震惊，她震惊的是上面的少女无一例外都是赤身裸体的。
赵云帆还将那些照片举到了眼前，对着太阳的方向，嘴角带着笑容的看着，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种病态的疯狂。
而温向阳清楚的看到了，这些少女里面，有一个是……赵曦儿。
温向阳：“……”
赵云帆看着那些照片，嘴角满是笑意，还拿起照片，亲了两口，随后，他坐到了书桌上，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拿出了手机，将手机接到了电脑上。
几分钟后，温向阳就看到赵云帆的眼底露出了光芒，再然后，书桌上的打印机传出了打印的声音，随着打印机声音的结束，赵云帆站起了身体，还拿起了那张被打印出来的纸。
温向阳看到的就是……她自己的照片。
温向阳不知道赵云帆是什么时候偷拍的她，只是，她看到赵云帆对着那张印着她照片的纸张，亲了亲，还很是温柔的道：“向阳，与其跟着慕凌谦，倒不如跟了我。我会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的，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的。”
温向阳：“……”
温向阳觉得赵云帆有病，还病的不轻。
可是，慕朝阳和赵云帆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两人还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慕朝阳居然都没有发现赵云帆有病？
这简直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