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说,好吧,这个签证算一个,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这第二个签证是怎么回事啊?我都看不懂这什么意思,根据甲方安排增加一个插座,还有这种变更?
印安东心里想甲方安排增加一个插座就增加吗?难道没有书面资料吗,很奇怪的一个变更。这也是很早的一个活了。印安东问道,白老板这个变更我怎么不知道?甲方说让你变你就变,这个楼70多户,一户增加一个,这就70多个。连管子加线这工程量也不小啊。到底是谁安排的,你得说清楚,反正这活不是我安排的。
这么大的签证,你不知道?白先礼有些吃惊的问道。这个事情是,我也忘了是不是你来之前的事。可能是你来之前早就发生的事。但它确实发生了,至于有没有书面的变更,反正我也没见过,反正我们活都干了这个得给钱。
是人不是人的都能安排活?干没干活都要钱?那这个活儿怎么干,反正不是我安排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情你让我来怎么处理,大家总得讲理吧。你就直接跟我说这个活谁安排的,我来问他这样可以吧?印安东直接问道,现场有图纸,你不按图纸施工,而是按领导的指示施工,还有这个道理?我很不明白,这个账,我感觉根本没法算。
白先礼觉得跟印安东谈得非常吃力,非常别扭,他知道这一一摞签证,主体阶段的印安东可能很多不知道。但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印安东就在这儿否决,这就让他有些恼火,但他却不想跟印安东直接发脾气。
印安东看到白先礼也不说话,大口地抽着烟,脸色胀得通红,看上去心情很差。
这时白先礼的手机响了,手机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是您订的饭吗?你们在哪儿,我们怎么找你?
白先礼把工地的院子简单的给她描述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到了院子再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