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看着白先智的手,血隐隐渗出,显得狰狞恐怖,他连忙对曾广德说,曾工,你快点带着先智去诊所看看,他的手一直在出血,看看手里扎上玻璃碴子了没。
曾广德连忙回答,好,好,先智,快点,咱们先去诊所看看。
白先智说,不要紧,用纸擦擦就好了,我们继续喝,我得敬完酒。
印安东一点想喝酒的意思也没了,说,先智,你听我的,先去看看,我在这等着,你要没事就再回来,好不好?
白先智非常不情愿地说,印领导,你说话可要算话,我去绑扎一下马上就回来。
印安东说,去吧,快去吧。
曾广德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白先智身上粘的灰尘,当擦到他腿上时,白先智疼的喊到,哎吆,哎吆,这个地方疼,太疼了。
印安东说,曾工,你到诊所,让医生摸摸这个地方,看看是伤着骨头了吗?伤着骨头了就很麻烦,快点去吧。
白先礼的脸上闪过一丝内疚,但很快被他的佯装的不屑掩饰住。
曾广德把白先智身上擦干净,然后带着白先智就往外走,这个片区在四环指挥部附近有一个小诊所,工地上的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个最近的小诊所,什么头疼脑热,感冒发烧的都过来拿点药。
白先智一走,印安东说,得把服务员喊过来,先把地上的玻璃渣子和破碎的餐具渣子清理一下。
白先礼说,我去喊一下。
白先礼一出门就看到服务员急急火火过来,白先礼问道,来,来,快点过来,把我们房间地上的渣子拾掇一下。
服务员是个小姑娘,小姑娘说,刚才碰到两个人,一个人手上出着血,另一个扶着他,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