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惊慌中忽然想到什么，朝窗外喊，“碧珠把床单拿过来。”</p>
碧珠是张一沫陪嫁过来的婢女，很快她拿过来一块约半个平方米大小的白布，麻利地铺在床上。</p>
“...”</p>
张新大概明白了这是什么，随后把小妾剥光，接着水到渠成，发生了应该发生的事情。</p>
一朵鲜艳的梅花留在洁白方布上。</p>
但是！</p>
画好梅花后，张一沫却把张新赶去了小院的西侧耳房。</p>
这个时候婢女的用处就有了，主人可以受不了，婢女则只能忍着。</p>
张新得到解放。</p>
碧珠浑身无力、目光无神地躺在床上，汗水粘着额头上的发丝弯弯曲曲，胸口微微起起伏伏。</p>
这个时候张新甚至不知道碧珠的全名叫什么，不过也不用知道，套上衣服再次回到堂屋的东箱房。</p>
这时张一沫已经把白色方巾收起，挂凉在窗户旁边风干。</p>
“张大哥。”</p>
腿微微并陇着，张一沫很软很软地行了一个万福，</p>
张新打开怀抱，少女乖巧地依偎过来。</p>
‘万恶的旧社会，你到底祸害了多少女人啊！’张心在心里骂。</p>
如果‘旧社会’有意识，它一定会反骂张某人，‘得了老子的巧、却不念老子的好，这是人干的事？’</p>
就在张新腾云驾雾的时候，他替黄家出头的‘新闻’在某些有心人之间传开。</p>
一时间有些风鸣雀起的味道。</p>
某些消息灵通的外国富商、银行家、高官、大使...拉过板凳、抓起一把瓜子，坐等看大戏。</p>
想看张新的凄惨下场。</p>
唐山富商们则禁苦寒蝉、心情复杂，真有唐山人敢站出的对殖民政府说‘不’！</p>
有人则破口大骂张新太莽撞，白白浪费、牺牲了一颗好苗子，失去了未来成长为参天大树的机会。</p>
也有人佩服张新热血、勇敢，却也并不看好他的下场，认为不应该直接跟当权者顶着干，暗中施予援手最妥当。</p>
至于张新为什么要替黄家出头，这事包括黄家本身都不太确定。</p>
仅仅只是为了可可豆？</p>
或小妾？</p>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代价太低，不够张新冒险。</p>
没有人知道张新为什么做如此莽撞的事情。</p>
次日上午9点。</p>
张新到首都达加雅已经10天，7天任务在家吃肉不能出门，今天有必要到大总督罗兰德那里拜拜码头。</p>
罗兰德是荷栏皇室亲命的大总督，正儿八经的土皇帝，在爪哇地位尊崇。</p>
官做到这个位置对普通礼物已经没了兴趣。</p>
思来想去，张新三天前让学徒在城市一条无名小巷内，寻到一个手艺精湛的木匠师傅。</p>
木匠师傅自然是唐山人，土人学不了复杂手艺，也没心思学，享乐主义是他们终生信条。</p>
纯手工制作了一件平衡工艺品。</p>
造型是一个体态纤盈的女人，以单脚为支撑、手上做着平衡造形、身体45度倾斜。</p>
特殊之处在于，它以单脚为支撑缓缓不停转动，且不会倒。</p>
没有机械，纯平衡艺术。</p>
除了这件礼物，张新还准备了一份荣誉证书，打算一起送给罗兰德。</p>
木匠店门口。</p>
张新坐着车里没有动，学徒下车去取礼物，正打算取走工艺品时，狗血地出了妖蛾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