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啊!”一个人影失去理智的尖叫着……
看着玉娘相公捧着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尖叫着快速跑远,站在原地的桑晓晓不知为何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这是干什么,好像她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她冤枉啊!
天知道,她只是按原来工作中的正常教学方法,把男人在性爱上一些简单的避孕方法告诉他(比如……),才刚开了个头,他就脸红充血的尖叫着跑了,真是——
看来这个“现在避孕教学”对古人来讲还是太刺激了!
摇头苦笑着慢步回房,才进门就看见鬼面悠闲的坐在屋里。
“你这么早就来了?”桑晓晓笑着问,转头看着空荡荡的床,“我女儿去哪了?”
“张飞带她吃饭去了,说是要赶在正午之前出发,包袱也拿走了!”鬼面笑着解释,看着桑晓晓自然的在他面前拿着茶壶牛饮,若有所思的眯眼,真是女儿吗!
“面具做好了吧?”擦擦嘴边的水迹,桑晓晓大咧咧的问。
“好了!”鬼面点头,开口指挥,“你先去洗个脸,然后把头发扎好!”
“好!”桑晓晓听话的快速准备,随后老实的坐在凳子上。
鬼面慢悠悠的从怀里拿出一个肉色半透明的面具放在桌子上,接着是昨天那把造型漂亮的小刀,被窗户边角透进的阳光一照,刀身上反射出强烈的白光。
“你拿刀干什么?”桑晓晓被那道刺眼的光闪着眼睛,微眯起向后缩缩脖子,她是易容,不是整形,不需要用到刀子吧?
“等下用来修饰的,你不会以为易容就是直接把面具往脸上一套就好了吧?”鬼面好笑又奇怪的轻飘她一眼,红色的嘴角向两边缓缓拉起,邪邪的诱人!
桑晓晓没接话,这叫什么,一刀三切,切腹、切脸、切肚脐!
“听他们说你对面具过敏?”鬼面又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瓷瓶,倒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在手上仔细调配着。
“这是什么?”桑晓晓往前凑,问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淡淡的,像是某种花的香味,但到底是哪种她却闻不出来,只是觉得这味道很清新很自然!
“是易容膏!”鬼面低头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你连这个都不知道,难怪会过敏!”
“这个不是我的专长!”桑晓晓回的没半点羞愧。
“那你的专长是什么?”鬼面抬头看了她一眼,“是像昨天那样在别人身上动刀!”
“也算吧!”做手术的确是她的专长,她以前可靠这个吃饭。
“那我们倒是——”鬼面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突然一冷,看了满脸好奇的桑晓晓一眼,“闭眼!”
“哦!”桑晓晓听话的老实抬头,他刚刚想说什么,他们倒是怎么?
“会有点凉!”说着,鬼面粗糙温热的手就把易容膏仔细涂抹在她的脸上。
桑晓晓舒服的叹息,真的凉凉滑滑的,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间,让她慢慢的放松下来,细细体会着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忙活了好一会,鬼面才收回手叮嘱:“不要动!”
闻言,桑晓晓紧张的把呼吸都放低了,说到底,关系到面子,她也怕出问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