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泥坑扒出来的格鲁一脸怒气的冲了过来,结果只能观赏到头颅飞起的瞬间。
“他刚刚又说啥了?”长歌忍不住好奇的对着格鲁问到。
“大概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吧。”满怒气没法发泄的格鲁正颠着粗树干对着汹涌滑行过来的岩钢蚯咧咧了牙。
受了一肚子的气,终于又来一个出气筒了。
“咋奇封山的匪子,个个都这么硬气的,二把手一声不吭的吞下炸弹,一把手要摇人,三把手转世还得干。个个都是小强,再看看黑风团的人,之前解救的任务他们要是有这硬气,特么就不用那么坎坷了,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笼里的沙罗兽公的发情,母得待种,就差把服从写在脸上。呸……”
“爸爸这家伙貌似也挺硬的…”格鲁指了指滑过来的岩钢蚯说到。
蛇不像蛇,蚯蚓不像蚯蚓,大得过份的身体,反射着一股坚硬的甲光。
这个大家伙从看到长歌一棒将夜枭首级敲飞,动作慢了很多,而且它接近长歌之后,还在他的身上闻到主人的味道。还是死亡的味道,长歌一脚将薛南送西,大靴子没少残留血渍。
岩钢蚯虽然更趋于野兽,但不代表它没有脑子,薛南的能力作为它的驯养者,他肯定一清二楚。
结果似乎死在那个男人的鞋底。
岩钢蚯升起一丝谨慎来到众人的面前时,盘起身子像条蛇那般的看着长歌。
“这家伙是真的硬。”长歌看着岩钢蚯经过战斗之后,浑身鳞甲依旧黝黑发亮。舒曼付出生命的代价也砍不下一片。
趁着岩钢蚯的停滞这段时间,小喇叭得以走到长歌身边。而尤克里也得以在山门这边收拢起手下,与长歌的小分队一团一边,像是将岩钢蚯包围住那般。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从岩钢蚯的双眼就可以看出。它的目标只指向长歌一伙,其余人等看都不看一眼。
而且尤克里收拢部下的欲望一眼就看出不像是布置包围圈,而是要开足马力下山。管她娘的剿匪不剿匪,吞的也是百姓的钱,哪有自己小命来得价值和实在。
要不是莉莉妮重新捡回来那把三米的龙枪,以及人马射手忍着疼痛拉开的长弓,尤克里就要跑路了。
众人的志气还在,似乎还有一战的资本,这只怪兽其实不用清除,就意味着不用死拼,奇封山多的是山精海怪,商道上的旅人从来没有传来出来任何大型的魔兽袭击人类事件,倒是匪患不停。
奇封山的一把手薛南,尤克里还没有见过,那才是他的目标,拖拖时间,指不定薛南就会出现,要是能够干掉薛南倒是安了一份心事。
殊不知他那家伙早喂狼了。尤克里要是能知道的话,现在肯定马不停蹄的下山了。
他这拖拖等等,结果没有等来薛南,却逮住了祸端。
所谓酒壮熊人胆,长歌一出手奇封山的贼子收了个遍,剩下的喽啰早就不成气候了。护卫队这群怂包十去八九,剩下的一汇聚在尤克里身边,不知道是邀功缘故,还是自信心膨胀了。
有个小卫兵居然将手里的长矛狠狠的抛向了岩钢蚯,像是想尝试一下它的鳞甲坚硬度,这等强大的怪物,有勇气投上一矛,日后吹嘘的资本就少不了。
这一矛无痛不痒,但岩钢蚯的威严岂是他可以调戏的,脑袋一转过来,钻头酝酿一股闪电就要把尤克里那群扎堆的护卫队屠杀干净。
看到岩钢蚯的调头,尤克里眼泡差点瞪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