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清源县还容易盼了个好官,要是因为你这般被免了官,且不说害了我们,就是那些乞儿又能好到哪里?”
大爷的话一句一句的印在馒头的心上。为百姓所爱戴的官,这是三姐夫一直追寻地,他常常说为官多久无妨,只要百姓能念叨他一分好,他便心满意足。
“姑娘啊!快走吧!等官老爷走后。你再来吧!大叔到时候再给你吃饼!”卖饼的大叔又递给馒头一张饼。那饼才烙好,热腾腾的,那一丝葱花撒在上面,烘得是那么的香。
馒头从腰带处掏出两文钱,一文给了卖饼的大叔,一枚递给了卖茶的大爷,真挚的解释着:“大爷。大叔。我真地是在等人。先生让我在这等他,可都五天了他还没回来!”
大家看着馒头掏出了钱,心里也不那么怀疑了,哪有身上有钱地人还待在这,成日不吃不喝的?除非是傻子,可是这姑娘说话、行事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认定了馒头不是乞儿,大爷、婆婆、大叔变得更加热络亲切,口中的姑娘也变成了闺女:“闺女。你是等什么人啊!”
“是啊!咱们清源县也不大,你说说。说出来兴许谁见了。咱们告诉你,你好去寻他!”
“就是了!你一个大姑娘家的,一个人待在外面多不好,现在天又热,别把你晒到了!”
馒头忙描述着老的样子:“先生的头都白了,满面红光的,穿着蓝色的长衫,六日前我跟先生还在城里地一个面摊吃面!后来先生说他要买别的东西,让我先到这等他。可是我等到现在他都没来!”
听着馒头地描述。还真是让人头疼,就是头白了。满面红光,还穿着蓝色地长衫,这也太普通了,这好歹也是个县城。头白,精神好的老多的是,偏偏还是穿了件普通的蓝色长衫。
婆婆是个女人家,心本来就比男的细,她见馒头说的不清楚,细致的问道:“闺女,你说那个先生,样貌是什么样子的?还有他那蓝色的长衫是素面地还是什么样式地?你说清楚了,咱们才好帮你寻?”
“就是!”大叔赞成道,“那先生姓什么叫什么?”
要说老的样貌馒头还是能说出来地,只是先生姓什么她还真是不知道。一路上先生么问她叫什么,也没问她为何一人独自上路;而她也不愿意回想往事。既然自己是这么个想法,而被坏人追赶的先生,想必,心中也有事不便说出,馒头也不去问。
两个人就保持着不开口,一路走过来。如今突然问自己先生姓什么叫什么,她还真是不知道。馒头只得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们是打哪里来,要去哪里?”大爷好心的帮忙。
馒头又摇了摇头,她从京城来,可是京城她不想提起来,也不想去想;去哪?自己是想回乡的,可是碰到先生后,她便一路随先生走,视野开阔许多,没想过要回去,先生也没说要去哪。他们是走哪算哪,这让她如何说?
原本还想热络的帮助馒头,可现下却是一问三不知,大叔有些急了:“闺女,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这要我们如何帮你?”
婆婆看馒头的眼神却有些不自然,这闺女一问三不知,难不成真是傻子,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打哪来?
婆婆还想说几句,却被大爷拦住了,宽慰:“闺女莫急,咱们请徐大人帮你。有知县大人帮你,一定能找到你家先生!”
知县?馒头一听要知县帮着找先生,她有些害怕,若是自己杀了那个老头的事被这个县的县令知道了,那自己去找他不就是自投罗网么?不行,她不能去!
大爷见馒头有些害怕,神色还有些紧张,想着这姑娘家没见什么世面,这是怕知县大人的官威,忙道:“闺女,别吧!咱们徐大人是个顶好的官,最是亲近咱们平头百姓的。你同他说,他一定帮你的!”
“就是!”大叔借口道,“你就在这等着,徐大人初一十五都会上这来,到时候你再同他说……”大叔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那头传来一阵骚动声,还有百姓叫道:“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