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您件事。”
白露不禁米尔一笑:“怎么,你还跟我客气上了?”
“您可听过汪道行这个名字?”
“汪道行?没听过。有什么事?”
“上折子的就是他,不过我却得到个消息。是他让这么干地。”
白露手中的瓷杯立即泼了出来,在她绸缎面地裙子上渲染出一大朵团花。身边的丫鬟赶紧上来要为白露擦裙子,夺过她手中帕子地白露沉下脸将她喝退下去。
她紧紧地抓住帕子,咬着牙关道:“真的?”
“他是这么说,只是我不相信。”他前后想了想觉得并不像是方从哲的手笔。实在是太粗糙,就那份折子上都有些连不起来,“他说来送过一回东西,叫福儿的收了,前些日子又送了一回。”
白露忽而抿了嘴唇,这个时候。她跟李松有些相似。她已经想得到会是谁了,真是难为她了:“这事我自有分寸,她既然做这么绝。那我就让她断子绝孙!”
这个阴毒的老东西,她还真做地出。她是该好好算计算计了。
两个黑黑的眼圈,通红地双眼。任凭发髻怎么梳得油光发亮,还是身上穿着郑贵妃赏赐的五彩遍地石榴百子蟒缎妆花袍。披着皇帝赏赐的金黄色缎子面白狐毛大斗篷,都掩饰不了她整个人的疲倦。
他当即就将她背了起来,心疼地道:“先歇歇,回去再睡吧!”
馒头舒服地趴在李松坚实的背脊上,放松地松了口气。这个时候就算是在威严地皇宫之中,就算是等级森严压抑着她,她也感到无比地轻松。
宫人们羡慕她有个好夫婿。大哥在雪地里等了自己一天一夜的事情,早就在宫中传遍了。不过她却担心他是否生了冻疮,她轻轻地道:“可冻着了?我那日托小太监告诉你要拿姜水泡,你可做
“泡了,没事的,当年在延绥,还不是这么过来地。”当年他在延绥趴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没起来,饿了就吃点干粮,渴了就吃积雪,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大哥。”
李松轻轻地笑了,她叫地软软的,很像是孩子在跟他撒娇一般,将她往上托了托:
“先生地那块牌子……”
可是好久都等不到她开口的声音,李松停下了脚步,均匀地呼吸,还不文雅地打着小鼾。呵呵,她累了,这么一会而就睡着了。
馒头是累了,这五天五夜她一直守在寿宁公主身边,连吃饭也是狂扒两口。她真的很累很累,当太医诊脉说无碍地时候,她彻底松了口气。
周围地宫人们也松了口气,等待她们的是皇帝跟贵妃无数的赏赐。而陈太医却悄悄地问她要回了那半粒朱红色的药丸,从陈太医苍老的脸上,她也发现作为国药圣手的他们同样也不容易。
李松放缓脚步走着,他不想颠到小妹子。
经过李松身边的官员都看住了,他们没想过一个男子会背着个女人在皇宫中走过,这实在是不成体统,有伤夫纲。
可是,他们不知道,在那一天,万历皇帝也背着郑贵妃在雪地里走了一里地。
气喘吁吁地万历皇帝问着身后的女人:“高兴么?”
郑贵妃紧紧地搂住万历的脖子,眼角含着泪水,他背着她在雪地里走了一里地,他让自己感受到夫婿的疼爱。
“他李松能做,朕这个皇帝也能做。谁让咱们是夫妻呢?”万历有些牵强地笑着,他没有负重过东西走路,不过是一小会,他已经有些吃不消
郑贵妃赶紧从万历身上滑下来,右手勾住他的胳膊,搀扶着他:“我陪你走下去!”夫妻,跟他拜了天地,从正门走过的皇后不是他的妻子,而是自己,足够了,有这句话她就足够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