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晚上子时,张伐轻轻的开窗看了一下院子,发现那三人都熄灯了,应该都睡了。
于是张伐便悄悄摸摸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出了院子,往练武院去了。
张伐到的时候发现杨晴雪已经在那等着自己了。
看见张伐来了,杨晴雪马上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然后抓住张伐的手就带着他去没人的院子,张伐也不反抗,只是快步的跟着她走。
到院子后随便打开一个房间的房门,两人便进去了。
关上门之后杨晴雪才松开张伐的手,此时杨晴雪脸上已经红得像个红苹果,,只是房间没有灯,所以张伐并没有发现这个情况。
张伐回想了一下刚才牵手的感觉,其实并不怎么好,因为练武的缘故,杨晴雪的手其实很粗糙,根本没有那种平常女子的细腻之感,这让张伐实在起不来什么心思。
两人在房间里面刚开始都不说话,就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等了一会张伐看杨晴雪还是不说话,于是主动道:“今天晚上就麻烦师姐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杨晴雪听到他的话,忍不住轻笑道:“就你那点实力,能帮我什么忙啊,等你哪天比我强了再说这种话吧,不然要让人笑掉大牙的。”
张伐自家人知自家事,没有再多说啥。
“还有,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听她们说了今天的事,没想到因为我的原因,让师弟受了无妄之灾,师弟放心,我明天就去找那任云飞,让他不要再骚扰你。”
杨晴雪此时此时一脸歉意的说道。她其实也知道,任云飞一定会去找张伐的麻烦的,谁让自己喜欢他呢。
“还有,你的胸口怎么样了。”说着就要上前伸手去看。
吓得张伐赶紧后退,连连摇手道:“师姐,我没事,那任云飞怕被师父责罚,不敢下重手。
至于他要来找我的麻烦,就让他来好了,反正在门内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师姐又何必再去接触这种人。”
“可是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啊,总不能让你来抗吧。”杨晴雪盯着张伐说道,好似在期待从他口中听到什么答案。
张伐内心也是无奈,要是其他女人,他也就不管这件事了,巴不得这种事情离自己远点。
但是杨晴雪在他受伤的时候照顾过他,于他有恩,后来又经常帮助自己,现在更是不顾师门规矩,私下传授他法门,他不可能不管。
再加上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于是张伐一副义愤填膺的说道:“师姐说的这是哪里话,师姐这半个月来一直帮助师弟我,我又怎么可能看师姐陷危险而不顾呢。”
杨晴雪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好了,接下来我就传你法门。”
杨晴雪说完这句话后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就开始给张伐讲起了控制气血的法门。
“其实这控制气血的法门还是比较简单的,动作你也看到过,就是练武场中那些弟子经常在摆的那个。
接下来我就给你传授口诀,等你能控制气血了,就不需要用口诀也可以控制气血了。”
接下来,杨晴雪便一句一句的给张伐传授口诀,当张伐记住一句时,她才开始说后一句。
有时候张伐记错了,杨晴雪便说,真是笨死了,搞得张伐很是窘迫。
毕竟自己前世也是一个差不多三十岁的人了,如今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说笨,实在是……
于是只能自我安慰道,不不不,其实我还小,我才十六岁。
就这样,张伐慢慢的将法门的全部口诀给记了下来。
“既然都已经传你控制气血的法门了,那顺便把后面的打桩和击山石的也全都告诉你吧。”杨晴雪假装不在意地说道。
其实她就是想和张伐这样两个人多待一会。
张伐听到她说要传后面的两个阶段的法门,简直求之不得,这样就不用后面又来麻烦她偷偷传授了,毕竟每次都偷偷传授,杨晴雪可能会察觉到什么,而且也容易被人发现。
“那真是太好了,多谢师姐,还请师姐教我!”
然后两人又继续悄悄摸摸的小声的说着,坐着累了的两人就都躺到床上,不过这床只有床板。
有时候张伐又记错了,杨晴雪因为躺着,就用手握着拳头,轻轻地打在张伐的肚子上,提醒他记错了,然后重新告诉他。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很快张伐也将后面的两个法门也记住了。
张伐记完后,两人看天色不早了,于是就都起来了。
“好了,既然你都记好了,那就这样了,我们回去吧。”杨晴雪有点不舍,但是也只能这么说道,倒是没听出有什么异样。
“好的,今晚多谢师姐了。”
两人出了院子后,便分道扬镳,各自小心翼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张伐还是如往常一样去练武院打拳,不过今天他在打拳的同时,暗暗的观察着开始控制气血的弟子所摆的动作。
当于勇指点好弟子,离开外院,去了内院之后,张伐便开始直接照着那些人的动作做起来了。
他并不担心其他人看见了多想什么,因为此前也有过不少弟子如此。
只是感受的气血如果没有达到小拇指粗细和控制口诀,那么摆这个动作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不过这两个条件,张伐如今却都已经有了,所以张伐看着那些人的动作,照着摆好之后,就闭上眼睛,然后心中默念口诀。
随着口诀念起,张伐感觉自己的那五条气血中的一条微微发热。
张伐知道口诀对了,便边默念着口诀,一边仔细感受着那条发热的气血,然后准备用意识去试着控制它。
张伐的意念落到那条气血身上,然后随着气血不断游走,当张伐想要控制气血调转方向时,那条气血身上却传出一股巨力,将他的意识给弹开。
不过张伐并不气垒,知道方法对了,然后就一次次的用意念去控制它,然后又一次次的被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