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递车厢里颠簸了十多个小时,货车终于停了下来,司机打开了货箱的们,说道:“小伙子,你就在这里等着,有人会来接你的。”
左欢谢过了司机,依言站到路边。旁边的一块路牌上写着:禁止脏车进入市区,看来这里离h省省会也不远了。
等了一会,一辆小货车停在左欢旁边,驾车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打量了左欢一会,开口问道:“你叫左欢?”
左欢点点头。
那老头就示意左欢上车,看左欢坐好后就埋怨的说:“陈狗子就会给我找麻烦,什么歪瓜裂枣都想扔我这里。”
左欢差点笑出声来,陈狗子!不过这样看来他和陈科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左欢恭敬的问道:“请问老伯怎么称呼?”
那老头说道:“叫我胡伯就是了,其它的你不要多问,我现在带你去找个地方住下。”
这老头看来脾气不好,足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但是精神矍铄,开个破农用货车,在公路上还老是不服人家超了他的车,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的,典型的路怒症!
坐在他的车上又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总算停在了一处近郊小镇边上的一栋小院旁。胡伯打开院门,把车开了进去,左欢也下了车,舒活着筋骨。
胡伯说道:“这里是我家的老房子,平时不会有人来的,你可以自己生火做饭,我每三天来给你送一次东西!”
左欢说道:“那就麻烦胡伯了,不知道我该付你多少钱呢?我走得匆忙,身上没有多少现金的。”
胡伯马上吹胡子瞪眼:“别和我提钱,这都是我欠陈狗子的!”
左欢只有嘿嘿的傻笑。
胡伯从货箱里拿出了一些米面菜肉,吩咐左欢道:“这些东西够你吃几天了,没事别乱跑,现在的人警惕性都高,我就先走了!”
他把车开出小院,又从外面挂上了锁,左欢才好好观察了下这栋院子。院子不大,围墙围起来的面积也就一百多个平方,一栋两层的小楼就占了一半面积,屋里都是积灰,看来很久没人住了。
左欢给陈尔岚发去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被人陷害了,现在正在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让她不要担心。
小院里没有电,只有水和一个煤气罐,左欢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找出锅碗瓢盆洗刷干净,烧了一锅开水,先煮碗面条填饱肚子再说。
吃下了那一大碗难以下咽的清水挂面后,左欢竟然怀念起了和甘永在缅甸吃的那几包方便面。上楼找了间靠窗的屋子,也顾不得脏不脏了,上去倒头就睡。
明明已经很疲倦了,但左欢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出现陈尔岚的倩影,一会又是在梦中杀死自己的那只四级魅灵,要不就是在缅甸被自己打死的那些满是鲜血的面孔在眼前晃动,就连钟凯都狞笑着出现在面前。
左欢只好坐起来,打开窗户放进来一阵冷风,望着天上微弱闪烁的几颗星光,突然第一次这么想家,这种孤寂的感觉甚至让左欢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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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云泽被盖雅拍醒了,盖雅嘲笑的看着他,说道:“这味道是不是很好啊?”
廖云泽挠挠头说道:“还没感觉到,我就晕了!”
盖雅呵呵的笑着:“都告诉你了要慢慢的吸,你那么心急!快把这里收拾了回去。”
廖云泽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他抬起那骑摩托青年的尸体,高举过头,用力地对准河中扔了过去。
那青年的尸体被抛在空中,飞行了很长一段距离,越过了弯曲的河道,落在了足有一百多米远的对岸河滩上。
廖云泽惊讶得合不拢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把一个人抛到那么远的地方,盖雅在旁边哈哈大笑:“你可得自己再去捡起来扔一遍!”
廖云泽先去把那辆摩托车提了起来,这次他对自己的力量有了认识,很准确的把摩托车扔进了远处的河心里。他得意地对盖雅说道:“怎么样,我现在的力量是不是很强大了?”
盖雅笑道:“仅仅是力量大而已!快去把那具尸体处理了吧,我想回去洗个澡,明天就是元旦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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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马上要跳向新的一年的时候,陈科打来了电话:“都安顿好了吧?”他的声音有点疲惫的感觉。
“安顿好了,胡伯人很好的,我住的地方也很好,你不用担心!”左欢拍拍身上的灰尘,屋子在手机亮光的照耀下灰尘弥漫。
陈科笑道:“算了吧,胡有财那人能用好来形容的话,我都可以变成上帝了!他肯定把你带到他那间老屋子去了吧?那的环境可够差的。”
左欢无奈的说道:“没关系,我也不是来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