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云泽离cd市越来越近了,他像乞丐一样前行了十多天后,公路上开始出现了标示和cd市距离的路牌。
廖云泽开始设想见到郑先生后该怎么去询问这件事的始末,用强是不行的,自己现在又身无分文,“最多跪下来求他吧,我要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痛哭,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他感动的话,我就跳起来咬破他的喉咙!”他这样想到,给自己下定了决心。
脚底的水泡又破了,廖云泽走到路边坐下,喝了口水沟里的水,又从裤兜里拿出一块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面包,就着沟里的水美美的吃了起来。
廖云泽不禁有些佩服自己,从出道以来就没有受过什么苦,星途一片坦荡,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日子,酒要喝上了年头的,菜要吃指定大厨亲手做的,身上的衣物更是随便脱下一件都可以让普通人家过上好几个月了,但是现在?廖云泽看看水沟里自己的倒影摇了摇头,失去的还能回来么?
把最后一点面包扔进嘴里,鞠起一捧水在嘴里把面包泡软,有点不舍的咽了下去,又仔细的找了找身上有没有洒落的面包屑,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廖云泽抬头看了看路牌:cd市 375公里。
刚走了几步,廖云泽就有种感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那次在医院里也碰到过。他停下来回头张望,只有身后有一辆面包车正快速驶来,但这种感觉并非来自那里。廖云泽四处张望了下,还是没有发现,他只好继续沿着路边前行。
那辆面包车突然在廖云泽身边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廖云泽的神经绷得很紧,车刚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时他就一个转身拼命的跑向了旁边的小路。
“草他的,他跑得倒挺快!”车上跳下来两个戴着喜羊羊面具的大汉,迈开大步就向廖云泽追过去。
廖云泽拼命的跑着,他有预感,这次被抓住了肯定会没命的。他看见远处有几户人家,要是能跑到那里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拖鞋因为快速的奔跑又断帮脱落了,脚底马上被尖锐的石子划得鲜血淋漓,但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失去了双脚总比丢掉性命好,但他跑过一个涵洞下的水洼时被绊了一下,五体投地的摔了下去。
两个大汉追了上来,一个喜羊羊踩住廖云泽的头按在水洼里,气喘吁吁的说:“崽子!你再跑啊?大爷我一会上车就骟了你!”
廖云泽感到无法呼吸,那个大汉太强壮了,无论自己怎么挣扎也无法把头伸出水洼,情急之下又呛到一口泥水,他只有抓住大汉的脚拼命的摇晃,希望能挪出一点空间来呼吸,摇了几下感觉手里一轻,踩着自己的脚也收了回去,他赶紧扬起头来呼吸这宝贵的空气,突然发现应该是刚才那个大汉站立的地方有一滩血肉,很大的一滩血肉,比自己在港岛砸出的那滩要大得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廖云泽狞笑着爬了起来,这滩血肉就是自己杰作,自己的超能力终于回来了!现在该我来掌控你们的生死了!
剩下那个喜羊羊还拿着根棒球棒傻站在那里,应该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呆了,廖云泽抬起右手伸开五指对准他:“你也给我化为一滩血肉吧!”
那个大汉并没有被这一声厉喝化成一滩肉泥,反而是被惊醒了,“我草你!”他扬起了手里的棒子就朝廖云泽砸去!
“我的超能力呢?”廖云泽只来得及发出了这样的疑问,被大汉重重的一棒砸在肩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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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被推开的大门,左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警察抓住手臂按在桌子上,一个青年男子很是愤怒的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警察并没有阻止他对左欢的殴打,而是拿出一副手铐准备铐左欢。
“你们干什么?”郭阿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一个警察见这妇人气度不凡,显然是有身份的人,就停下动作说:“他涉嫌杀死一名幼儿,是受害者的母亲亲眼目睹的。”
郭阿姨厉声说道:“胡说八道!他一直在这里陪我吃饭,什么时候去行凶了?”
那个母亲哭嚎着说:“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的儿子!我的宝贝啊!”
陈尔岚这时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惊呼道:“左欢!发生什么事了?”
“左欢?”两个警察显然知道这个名字,赶紧松开手来看左欢的样貌:“果然是左欢!你不会真去杀一个幼儿吧?”
郭阿姨见那女人还在指着左欢说我杀了她儿子,就问道:“左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左欢揉揉发麻的手臂说出了在停车场救出那个小孩的事,然后左欢问警察:“那个小孩死了?”
警察点点头:“120还没来就断了气,我们是接到她报的警说有个男人掐死了她的儿子。”
左欢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就因为他妈妈的一次疏忽失去了短暂的生命,要是自己早到几分钟,也许就不是这个结局了。
这时一个警察跑了过来,给带队那个警察耳语道:“我调看了停车场的监控,不象她说的那样是凶杀!”
孩子的父亲这时也感觉有点不对,抓住那女人用力的摇晃:“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你把儿子忘在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