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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临近午饭时分,章书萌突然打来电话,邀请夏晓数共进午餐。
“小陆姐最近心情特别糟糕,我们中午陪她吃顿饭,说说话吧!”
“好的,上哪儿啊?”
“喜凤楼吧?我请客!”
“还是我做东吧,喜凤楼距离我们这边还稍微近点儿,我算半个东道主吧。”电话里,夏晓数笑着回复道。
“哈哈哈……头一回听说还有这么论的,那行吧!你请就你请吧,反正你现在已经是大老板了,不差钱儿!”
“呵呵……那咱这就动身吧?”
“好嘞!不见不散!”
……
“喜凤楼”四楼,夏晓数最先赶到,餐位是事先早已预定好的,东南角靠窗临街位置。
没过多一会儿,“夜鸢”到了。
好久不曾相见,夏晓数把她的真名都已淡忘了。
“好久不见,苏师兄还好吧?”
“苏观迪?我也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你现在可是技术新贵了呢,我爸爸他们总是提起你呢!”“夜鸢”笑着回应道。
仔细打量几眼,夏晓数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位考场认识的朋友心情能有多糟糕。
其实,夏晓数有所不知,“夜鸢”的父亲最近突遭资金链断裂,眼下已欠下四千多万的外债无以偿还。
二人有说有笑地聊了没多一会儿,章书萌匆匆赶来了。
三人口味差不多,彼此客套几句也就把菜品点好了。
吃了没多一会儿,章书萌冲着“夜鸢”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跟小夏说了没?”
“什么嘛!我们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快别提了。”看那意思,“夜鸢”有些不大高兴了。
章书萌生性随和,向来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见“夜鸢”不愿提及家中难事儿,她也就住口不谈了。
夏晓数自认为跟“夜鸢”并无多深的交情,她不说,自己更是懒得问了。
饭罢,章书萌会同夏晓数先将“夜鸢”送到车上,看着她驾车走远了,二人这才有说有笑地朝章书萌的停车位走去。
就在这时候,就见一位五十岁上下的男士走上前来,笑容可掬地冲章书萌说道:“您是章小姐吧?要不要帮您把车擦一下啊?”
那男的身上穿着工棚布改制的围裙,手上还戴着长款塑胶手套,脚上还穿一长筒雨靴,一看就是一副干活的样子。
“哎哟!这不是雷先生吗?您怎么干上这种工作了?能挣到钱吗?”
“还可以,刚才就看着象您,我就想帮您擦擦车,不收费的,当初如果不是您照顾我,后半年的奖金可就泡汤了。”
“不用,不用!我这车刚刚才清洗不久,不用清洗了。”
“那……没什么事儿我上那边忙去了。”说着话,那男的笑着冲夏晓数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夏晓数好象想起了什么,随后将那男的叫住了。
“雷师傅,我的车距离这儿没多远,麻烦您给擦一下吧!这是车牌号。”说着话,夏晓数在自己手机上写下车牌号让雷师傅看了看。
“好的,好的!我这就过去,二位慢聊!”说罢,雷师傅上别处拎上工具帮夏晓数擦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