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山上拿回来的那‘羽屋苗’是啥玩意儿啊?会不会跟它有些关联?”夏晓数好奇地问道。p
“有这种可能,所谓‘羽屋苗’,又叫‘风口苗’,是一种长在山地风口大树周边的一种植物,这种植物外形有些象鸟类,乍一看上去,有翅膀、有头有尾的,漂亮。拿上这种草,人们往往会将手在衣服上摩擦一会儿,距离‘羽屋苗’大约七八厘米的样子,随着手掌不断地移动,那种草会随着人手或卷曲、或舒展、或摇摆……就跟个活物似的,特别富于灵,孩子们都喜欢玩那个。”孟奇亭随口解释了一备。p
“估计是静电效应吧?”p
“我也说不好,好多年没见过那种植物了,可能跟‘含羞草’的原理有些相像吧,李二楞估计就是在山间风口受了严重的风寒,运气不好,没遇上合适的大夫,这一拖,好多年就过去了。”p
“这种病,您有把握吗?事先没征得您同意,我就贸然应承了下来,您不介意吧?”小夏连忙略表歉意。p
“瞧你说的,医生的天职就是给人治病嘛!治得好治不好的,不能考虑太多,尽力而为也就是了。不过,治疗这种病,得找到一种药引子,没它还真不行。”p
“什么样的药引子?”夏晓数好奇地问了一声。p
“也是一种草本植物,我也只是当年在我师傅那儿见过几次,现在的药店早就不卖这种药草了,那玩意儿也神奇的,据说,这种‘火辛草’是种蔓生植物,依岩石而生,伴灌木而活,遇水成木,遇旱成草,听着还蛮特别的。”p
“哦!我怎么听着象是‘雪绒草’啊?”夏晓数随口回应道。p
“哦!你见过这种草本植物?”听闻此言,孟奇亭一下子就坐直了腰板,惊讶地问了一声。p
“鱼鼓村后山上长着一种叫作‘雪绒草’的草本植物,跟您刚才描述的差不太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种东西,您等会儿,咱们手边那些草药罩子就是用那种草本植物编织的,您可能没太注意,我这就给您取去。”说着话,夏晓数起回前厅拆解了一副野生草药罩子,给孟大夫拿了过去。p
“辛苦你弄小半碗白酒,度数越高越好,另外,再拿点儿碱面过来,厨房那边有碱面了吧?”p
“有,有!我这就给您取去。”p
一应之物准备停当,夏晓数就瞧着孟大夫找来一把剪刀,将早已干枯的几根“雪绒草”剪成几小段,随手扔进盛着高度白酒的小碗里,过了一会儿,眼瞧着那几根“雪绒草”慢慢舒展开来。p
随手捏了点儿碱面,孟奇亭将其轻轻洒在“雪绒草”表面,过了分钟的样子,小夏惊奇地发现,碗中白酒渐渐变得碧绿碧绿的,象玉石一样。p
“哎呀!真够神奇的!它瞧着就跟重新复活了一样。”小夏随口惊叹道。p
“再过一会儿,它应该会变得跟刚刚采摘时那般新鲜呢!”孟奇亭笑着解释道。p
随后,二人坐那儿闲聊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小夏就瞧着孟大夫伸手从碗里捞出一根“雪绒草”,就手捏了捏,搁鼻子底下闻了闻。p
“没错,它就是‘火辛草’,可能鱼鼓村的人不明白它的药,才称之为‘雪绒草’。”孟奇亭笑着解释了几句。p
夏晓数也捞起一根反复检验了几次,真神奇!它就这么复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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