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安只需要往下挖十几米就可以了。
用尽全部的力气,也只打下了一个半米深的坑洞,这样的速度确实有些慢。
于是秦安聚集元气,张开嘴巴,让元气在口中形成一个光球,然后向下喷射而出。
只见坚硬的地面彷佛雪糕一样在急速的融化,在秦安刻意的控制下,出现了一个直径六七十公分,长度在十几秒的圆洞。
释放完这一招,秦安赶到身体内部没有一丝力气,不过下一刻,便从坑洞里涌现出无穷的元气。
秦安深吸一口气,滚滚的元气化作一道长流,进入了自己的腹中,立马补充了身体的消耗,在鸿蒙心法的运转下,汇入到了丹田处的液团,而液团也在以肉眼可以见的速度扩大着。
秦安长啸一声,心中十分快意,他纵身一跃,跳进了洞口,来到了下面的洞窟之内,噗通一声,落到了泉池里。
化作液体的元气侵袭着秦安的皮肤,如果是其他的修真者,不能够吸收元气,肯定会被这元气撑爆,但是对于秦安来说,这些却是最完美的修行机遇,有了这些元气,自己就有把握晋升入金丹期。
如果成为金丹期修士,以自己的实力,可以做到金丹初期无敌,即使遇到了金丹中期强者,自己也不用有任何的惧怕。
想到这里,秦安不再有所保留,将周身毛孔打开,疯狂的吸收着泉池里的元液。
一股股元液进入了秦安的身体,还有元液汇聚成一条长龙,进入到了秦安的身体里,在鸿蒙心法的运转下,融入了秦安的体内的液团。
在秦安的疯狂吸收下,液团越来越大,但是在心法的控制下,这液团没扩张一分,却又缩小一分,这样有增有减的增加下去,这元液竟然旋转起来,变得金光闪闪。
就这样,秦安的修为暴涨,秦安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够成为金丹期修士,到了那个时候,这龙虎山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以自己的实力,和刚得到的天师符,秦安有把握硬抗整个龙虎山。
想到这里,秦安加紧了动作。
。。。
就在秦安苦苦修炼的时候,一个人影站在天空之上,脚下空无一物,却速度飞快的朝前飞行者。
这个人年约六七十岁,仙风道骨,鹤发童颜,身上穿着一件道袍,道袍随风飘动,每鼓动一下,这个老者的身子就会前进几百米。
老者的脸上充满了焦急神色,他是正一教的掌门人张知礼,正在南海采集炼制法宝的材料,却得到了门内的灵符传讯,得知山门有难,因此他着急的赶了回来,同时也不敢用尽全力,怕到时候力气耗尽而被人埋伏。
张知礼的速度很快,一秒钟大概可以飞行三百多米,用了大概一小时的时间,才从南海到达龙虎山地界。
远远的,张知礼就看到侧峰上的符箓大阵消失,只不过所有建筑都完好无损。
于是张知礼将神识放开,在整个侧峰上一扫,没有刻意的隐藏,于是被那些筑基期的长老发现,辈分最高的兴太带领着其他筑基期修士,踩着飞剑,迎了过来。
看到门派内弟子长老都毫发无伤,张知礼有些好奇,向着兴太问道:“师弟,到底发生了什么?”
兴太苦笑道:“今日有一宵小之辈,进入我山门,想要偷取正一教圣物白玉莲藕,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破解了万符大阵,还收走了天师符。我们八个筑基期修士联手也不能将其制住,只能激发龙虎山印,趁其不备,将他打入了侧峰之内,关在了里面的山狱内。不过这白玉莲藕却被对方御使飞剑送了出去,他的飞剑速度太快,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将白玉莲藕送到了哪里。”
听了兴太的描述,张知礼脸色有些难看,对方竟然收走了镇派之宝之一的天师符,而且还将圣物白玉莲藕给偷走了,这两样东西,足可以让正一教门派衰亡,原本龙虎山可以与全真道教分庭抗礼,甚至等百余莲藕化形之后超过对方一筹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如今却被对方给偷走,这可是正一教在自己执掌下遇到的最大危机。
看到张知礼脸色沉重,兴太满脸歉意的说道:“师兄,是我的错,没有将其拦下。对方的额修为太过高深,兵戈符和天火阵都难以对其造成伤害,就连我们引动的天雷,也被对方诡异的飞剑引导下作了无用功。在师兄离开的这段时间,门派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差错,师弟难持其咎,还请师兄责罚。”
“师弟,你没有错,连天火阵和天雷都对他难以造成伤害,看来不是什么普通修士。不过幸好你将其留下,只要人在这里,我们就可以让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张知礼说道,然后脸色郑重的看向兴太,又道:“为了确保事情万无一失,我需要你们把当时的所有情况都描述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感到我正一教撒野。”
听了这话,几位筑基期修士都握紧了拳头,跟在张知礼身后,向着正一观走去。
(最近生病,先发烧感冒,然后扁桃体发炎,打了四天左氧,打到第三天开始呕吐,打完针去医院检查,做了个胃镜,浅表性胃炎,开了七天的药,现在是第三天。还有些支气管发炎,吃着枇杷膏和罗红霉素。而且吃完治胃的药,还要去中医院开一个疗程的中药。前几天没怎么更新,身体太难受了,不过现在好多了,从今天开始,每天两章,每天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