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这一脚踹得很狠,老头痛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老头的随员看到他这副惨象,一个个慌了手脚,搀扶的、呼喊的、不知所措的,种种慌乱的表现不一而足。
杨斌仿佛是踩死了一只蚂蚁一般毫不在意地走到了艾米丽身旁,很绅士地说道:“小姐,我看到这个肮脏的老头无耻地纠缠你,便擅自出手给他一点教训,希望你不会介意。”
说实话,艾米丽虽然非常憎恶日本老头的纠缠,但要让她出手殴打这样一个老头,这种事情她还真的做不出。而杨斌那凶狠的一脚显然将艾米丽吓坏了,而随后杨斌那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和之前的凶狠反差又是如此巨大,这让艾米丽的大脑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于是便陷入了茫然无措的境地。
“巴嘎雅鲁!”随员中一个身材较为魁梧的男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他大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杨斌。
艾米丽被闪着寒光的枪口吓醒了,她尖叫着想要想要将杨斌从枪口的延长线上推开。
可艾米丽的努力却扑了一个空,杨斌一个闪身就冲到了持枪男子身侧,一把抓住他拿枪的手腕,狠狠地往下一拉。男子被拽得一个踉跄就要仆倒在地,而在此时,杨斌的右膝如毒龙出水般狠狠地弹了起来,重重地撞在了男子毫无掩护的腋下。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串短促的“咔嚓”脆响,那声音让人忍不住牙齿酸、头皮麻。很显然,持枪男子的右侧肋骨已经被杨斌那一下膝顶给打断了。
果不其然,待杨斌松开那男子的手时,那男子已经痛得满脸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没有了杨斌的支撑,男子如煮熟地面条一般软软地跪倒在了地上,继而身子一侧。如死狗一般彻底瘫软在地面。而随着越来越微弱的呼吸,他的口中开始涌出一股股让人惊惧的血色泡沫。*
“啊!这家伙的肺一定被断裂地肋骨戳烂了!”一个在不远处旁观这场冲突的酒客对着身边的人低声说道。
“嗯!一定是这样。”一旁的人应和道。
“需要报警吗?”又有人低声向旁边人询问。
一群酒客纷纷摇头,嬉笑道:“不过是只日本猴子罢了。咱们没必要为了一只猴子去和警察打交道。再说他还有同伴在,不会对他见死不救的。”
其他酒客纷纷点头称是,又有人问道:“那对年轻人不会有事吧?我刚才听那个老头说他可是日本的什么外务大臣。”
日美因为在战后缔结了事实上的同盟条约。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日美之间的交流都广泛而深入,虽然瓦希阿瓦的居民普遍憎恨日本人,可对于日本的外务大臣是什么还是有所了解地。
听到那酒客所说的话,其他人都沉默了,如果那个老头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对勇敢的年轻人就要倒大霉了。
一个酒客咬咬牙,说道:“这里是美国,不是野蛮的亚洲,那些日本猴子如果想要颠倒是非的话。我们都可以到联邦法院门口去抗议,咱们都是证人,绝不会让那些无耻的政客和日本猴子一起来陷害我们美利坚合众国勇敢的年轻人!”
“对!对!对!就这么办!”其他酒客纷纷高举手中的酒杯呼喝起来。
酒客们一兴奋,嗓门就难免大了起来,他们地话语和叫嚷清晰地传到了杨斌、艾米丽以及其他日本人的耳朵里。
杨斌为了感谢这群素昧平生的酒客的支持,很男人地向他们敬了一个军礼。当然,杨斌的敬礼动作遵循的是沃尔特-菲尔地习惯,敬礼时大拇指、无名指和小拇指弯曲,指尖并拢,食指和中指伸直。^^^在太阳**前侧位置一碰,随后手臂微微一甩,敬礼的右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即放下。
如果有熟悉世界军事礼仪的人在,一定会认出,杨斌的军礼是雇佣兵通用地军礼。弯曲的无名指和小拇指代表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军人,可以不遵循真正军人的忠诚与正直。
不过在场没有人认出杨斌的这套军礼与美军的巴顿式军礼有什么不同之处,简洁有力的动作赢得了在场除了日本人之外所有人地喝彩。包括艾米丽,也被杨斌这瞬间展现出来地帅气和潇洒给惹得眼中异彩连连。
那些日本人虽然又色又蠢,但也知道众怒难犯的道理。再加上一行人中地决策和打手都已经被人打倒了,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更加吃亏。当务之急,还是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将两名伤尽快送医院为好。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